酒吧,灯光闪烁,重金属音乐四处流淌,周围喧嚣,热闹异常。
一处桌子上正坐着一个郁闷穿着灰色袍子的男子,他尖嘴猴腮,长得相貌丑陋,此刻眉含郁闷,拿起酒杯饮用,而且他喝得时候还不敢放开喝,实在是口袋的钱有限。
张兰庸越想越憋屈,好好的铺子怎么说砸就被砸了?最可气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的。
而且前两天找杨逸风索要赔偿无果。
张兰庸就更加又郁闷了,现在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。
端起酒杯刚想一口饮尽想到什么后,还是慢慢品尝,张兰庸是越想越憋屈。
正在郁闷中,旁边的座位来了三个人,两男一女,正有说有笑。
与张兰庸这般的郁闷形成鲜明对比。
张兰庸不满看过去,发现居然是司徒啸天愣了愣,他在美利坚混迹三教九流,关于司徒啸天跟杨逸风的事情,他倒是听说过。
不过只一眼,张兰庸还是把视线落在中间那个眉眼如画的女子身上。她穿着蕾丝裙,头发呈现波浪大卷,手捧红酒,一举一动,颇显媚态风情,妖娆美艳。
张兰庸看的郁闷心情总算好一些,不过他也没心情停留太长的时间,默默喝酒,想着解决方案。
他是绝对善罢甘休,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的。
邻桌。
“马聪明你这次办事不错,还真是了却了我的一番心事。”司徒啸天笑着看向马聪明。
马聪明哈哈一笑,“司徒少爷,你太客气了。我这么做都是应该的。”
“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上官梦寒倚靠椅子,端起红酒,高端典雅的晃动,小资情调很浓郁。
马聪明看一眼,有些着迷,对她的话倒是也没放在心上。
司徒啸天眉宇间闪过不耐烦,之前他一直都在思索关于应付纪高轩,完成纪高轩交代的事情,现在事情解决,他也有其他的精力关注别的事情,现在他看到马聪明的神色,司徒啸天的心里相当的厌恶,咳嗽开两声,马聪明才不得不收回视线。
他尴尬的摸摸鼻子,说道:“司徒少爷,这次我可是狠狠把那个看风水的家伙给教训一顿,而且把他的铺子给砸的稀巴烂,打的那叫一个痛快和惨烈。”
正在喝酒的张兰庸听到“看风水”这几个字一怔,旋即又把他后面的话给听了去,顿时身子一震,大为恼火,他正愁找不到凶手,现在居然露面了。
他转头看过去,脸色顿变,“是他们?”
张兰庸忙竖起耳朵听,以防他刚才听差了。
“嗯,你的办事能力我是知道的。但想想杨逸风,我就哪里都不舒服,自从他出现后,我就霉运连连,没一次顺心的事情。想想都他妈的窝火。”司徒啸天端起茶杯抿一口,重重搁置在桌子上。
上官梦寒也是俏脸含冰,“杨逸风害了我爷爷和锐锋,想想我也窝火的很。”
“梦寒,这件事情不宜操之过急,以后我会帮你报仇的。”司徒啸天安抚一句。
上官梦寒甜美一笑。
“啸天少爷,杨逸风那个人实力虽然不俗,但凡事有个度,物极必反。杨逸风虽然一直处于上风,说不定哪天风水轮流转,灾难就落到他的头上了,你们也不要一直放在心上,让自己跟着不痛快。”马聪明安抚道。
“你说的也对。”司徒啸天点点头,正当要喝酒之际,他们旁边的桌子发出一声响。
他们三个人顿时拧眉。
马聪明看过去在发现是张兰庸时,面色一变,这家伙怎么来了?
不过还好他是戴着面具的。
“你们凭什么要砸我的铺子?你们太恶毒了。”张兰庸忍无可忍,借着酒劲走过去想要找他们理论,索要赔偿。
司徒啸天在经过最初的惊讶后,脸色一沉,把酒杯重重搁置在桌,“哪里的疯狗在这胡言乱语?”
“就是,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你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啊?”上官梦寒也是个聪明人,听此就知道司徒啸天在打什么主意,当即跟着否认。
张兰庸惊愕,平常只有他耍赖的份,没想到今日碰到了高手,他不服气瞪回去,“我刚才亲耳听到你们说砸了我的铺子,你们别不认账?今日你们必须赔偿我的铺子钱,要不然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!”
“赔钱?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找老子要钱?”司徒啸天一拍桌子怒起。
“你说我们砸了你的铺子,你有什么证据?”马聪明怒斥,同样不认账。
“抓紧滚动,别再这里影响我们喝酒,否则后面有你苦头吃的。”上官梦寒美眸迸射寒光瞪过去。
三个人站在一起一致对外,均是气势汹汹,这可把张兰庸吓一跳,可是想到他的铺子被砸,心里顿时窝火,那可都是钱啊。
上前一步张兰庸不服气道:“你们干了这等好事情,居然还不想承认?你们太恶毒了!不行,你们必须赔偿我的铺子钱,要不然我今天绝对不会完!快点拿钱!拿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