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部大藏回过神,推开仆人,踉跄脚步朝外面走去。
服部小藏住处。
井上惠子跪在服部小藏的身边哭的好不伤心,眼睛红肿,“小藏大人,你这是怎么了啊?好好地,你怎么就倒下去了?小藏大人,你赶紧醒醒啊。”
“小藏!”刚刚他进来的服部大藏看到服部小藏静静躺在榻榻米上,鼻尖溢出血迹,大惊失色,脸色骤然失了血色,他震怒暴喝,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井上惠子看到服部大藏却像是看到救星一般,赶紧跑过去,泪流满面道:“族长大人,您总算来了,你要为小藏大人报仇啊!”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!你赶紧给我说清楚!要不然我让你为他陪葬!”服部大藏气的额头青筋暴起,心中震撼不已。
“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,小藏大人就变成这副样子,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的!”井上惠子哭喊道,哽咽不已。
“父亲大人,这发生什么事情了?怎么外面乱糟糟的?”服部智仁装模作样走进来,好似才赶到一般。
“小藏死了!”服部大藏难掩悲痛,虽然他平常训斥服部小藏,那是希望服部小藏能严格约束自己,承担起少族长的职责。
现在却……
“小藏死了!这怎么可能?”服部智仁好似大受打击,整个震惊不已,他踉跄上前,还装模作样探探服部小藏的鼻息,最后悲痛道:“小藏,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,究竟是谁杀了你啊!”
服部大藏把目光又聚集在井上惠子的身上,那阴厉的眼神好似要把井上惠子五马分尸,“是不是你把他给杀了!”
井上惠子吓得打个激灵,脸色彻底失了血色,赶紧摇摇头,“族长大人,您可冤枉我了。”
“那小藏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亡!”服部大藏暴喝。
“小藏大人死前,喊出了一个字‘杨’,而且前几天,小藏大人去华夏旅游,跟杨逸风发生过矛盾,族长大人,你一定要为小藏大人报仇啊!”
“你说凶手是杨逸风?”服部大藏身子一僵,一股滔天怒意迅速流窜在他的体内,令他想要杀人。
“父亲大人,之前小藏跟杨逸风的隔阂就比较深,且数次要求你派人去对付杨逸风,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。如今小藏今天离奇死亡,而且之前还和杨逸风发生过矛盾,这件事情肯定跟杨逸风脱不了干系!”服部智仁摆出一份愤怒的表情,但说出的话明显影响了服部大藏的决断。
“族长大人,之前小藏大人就被杨逸风炸断过双脚。现在他能做出这种歹毒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只可怜了我们小藏大人,最后居然死的如此屈辱。族长大人,你一定要为小藏大人出气啊。”井上惠子哭哭啼啼起来,三言两语就把凶手定性为杨逸风了。
服部大藏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,拳头握的咯咯作响,“杨逸风?我之前数次阻止小藏跟他发生矛盾,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得寸进尺害死我的儿子!”
“来人!把家庭忍医给我找来!”服部大藏大吼一声,他虽然震怒,但还没到昏聩的地步。
井上惠子的心顿时一紧。
服部智仁却是面色悲伤,好似并没有受到影响,但一侧紧握的双拳还是泄露他的紧张。
没多久仆人领着医生走进来。
“族长大人,你有何吩咐?”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进来。
“去检查检查小藏的尸体,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死的。”服部大藏黑着脸下了命令。
忍医心中惊愕,不敢耽搁,抓紧去检查。
井上惠子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,但怕周围人察觉出她的情绪,井上惠子只的低头哭诉。
服部智仁阴佞看着这一幕,虽然顾云端将毒药卖给他时,声称毒药无色无味,下药后不会让人查出来,但服部智仁多少还是紧张的。
一番忙碌后,忍医摇摇头,“族长大人,我没查出来,并不知道小藏大人究竟是怎么死的。”
服部智仁和井上惠子暗自松口气。
服部大藏脸色难看到极点,但心中更多是困惑,“小藏从华夏旅游回来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天了,杨逸风是如何害死服部小藏的?现在没查出缘由,我们就没办法完全将这件事定性。”
井上惠子的心咯噔一下,但她赶紧说道:“族长大人,杨逸风的医术可是很厉害的,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,他要是想给小藏大人下毒,而不让我们发现还不是轻易易举的事情?”
“父亲大人,我们没查出什么来只能说明杨逸风用心之险恶,根本就是不想让我们抓住他的把柄,可是杨逸风做梦也想不到小藏会吐出一个‘杨’字,暴露了杨逸风的恶性!”服部智仁赶紧开口,趁机把这件事情定性,往杨逸风身上泼脏水,只有这样,他才是安全的。
服部大藏愤怒不已,胸膛剧烈起伏,“杨逸风好歹毒的心啊!采取如此办法害死我的孩子!”
“父亲大人,生前小藏最大的心愿就是对付杨逸风,报仇雪恨,现在小藏已经被杨逸风害死了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