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被杨逸风的话给吸引了。
“逸风,你的意思是张兰庸以后会有大用?”上官云溪焦急问道。
杨逸风凝唇浅笑,露出神秘笑容,“具体我也不敢保证,我们只要看以后的发展就是了。天色不早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逸风,你就会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挑起我们的兴趣,却又不给我们解答真是讨厌死了。”萧妍撇嘴嘟囔一句。
“哈,好困,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上官云溪打个哈欠,她知道再问杨逸风也问不出什么来的。
大家随后匆匆离去。
…………
市区公寓。
“张兰庸!!!”一大清早的,从魏览灰的房间内就传来一阵河东狮吼的声音。
本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张兰庸吓得从床上滚动下去,睡的嘴角抽搐不止。但醒盹一会儿,他顿时反应过来,魏览灰肯定是发现钱没了的。
他刚想逃跑,魏览灰就气势汹汹踹开门走进来。
刚刚爬上床的张兰庸脚下一滑摔倒在床上,幸亏床是软的要不然还得遭殃。
“师父,一大早的你叫魂啊?都把周围的街坊邻居给吵醒了。”张兰庸嘟囔一句爬上床。
魏览灰走过去上手拿过枕头就往张兰庸的身上打去。张兰庸赶紧抬手抵挡,最后顾不得穿鞋撒丫子往客厅跑,“师父,你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,你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个清楚啊!”
魏览灰气势汹汹,胸膛起伏剧烈,他瞪向张兰庸质问道: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拿我钱了?”
“钱?什么钱啊?”张兰庸摆出一副迷茫无辜的姿态。
“臭小子你还敢跟我装蒜,就是五千美金!之前我还是装在口袋里的,怎么一觉醒来居然就不翼而飞了?整个房间除了我就是你!我可不能偷自己的钱,那指定凶手就是你!”说着魏览灰上前就要揍张兰庸,“快点把钱给我拿出来,要不然我要你好看!”
张兰庸故作委屈,眨巴着无辜的眸子,躲在沙发另一边时刻警惕魏览灰的举动,“师父,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。你昨天喝那么多的酒,回来就睡着了,谁知道那钱是不是你在回家之前丢的?”
“不可能!我就是把我自己丢了都不会把钱给丢了。”魏览灰一口否决,他可没有丢钱的坏习惯。
“那你昨天去哪了?是不是去找小姐了?你怎么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小姐偷的?要知道那些小姐的手可不老实啊,在取悦你的同时也会打你口袋里钱的主意。”张兰庸故意说道,琳达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先是取悦他,之后就敲诈三十万美金!唉,栽了。
魏览灰一愣,顿时犹豫了,要知道平常他和那些小姐在一起的时候,那些小姐总会跟他要各种小费,有的还直接从他钱包里拿……
想到这他脸色一沉。
张兰庸看见魏览灰的脸色顿感有戏,咧嘴一笑,立马走上去小心翼翼靠近魏览灰,摆着一副为他着想的姿态说道:“师父,你再好好想想,那些小姐有没有灌你酒?或者是做些让你可疑的举动?”
魏览灰摸摸下巴,陷入一阵思索中。
张兰庸来到跟前的时候,魏览灰睁大眸子瞪他,“你真的没拿?”
“天地良心啊师父,我怎么会拿你的钱啊?你要是实在不不相信的话,那你就去搜查我的房间。”说着张兰庸还把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掏了掏。
昨晚拿钱就被开船的老板全骗走了,他身上哪还有什么钱啊。
魏览灰不知道张兰庸心中所想,只是看见张兰庸摆着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顿时信了几分,“这么说来,那些钱很可能就是那些卖肉小姐拿的。”
魏览灰走到沙发坐下,气的砸沙发,“这帮臭女人居然趁着老子不注意把钱偷走了,唉,那至少能玩四五次呢,这些可恶的败家娘们的啊。”
魏览灰失落不已,陷入懊恼中。
张兰庸见他师父相信,贱贱一笑,心中暗自松一口气,危机总算是解除了。
…………
纽约。
司徒啸天正在跟上官梦寒在办公室上**,氛围越发浓郁,当司徒啸天准备想要进一步的时候,外面秘书敲门走进来。
“司……”秘书看到里面不堪入目的画面,耳根子顿时红了立马低头,“外面有人找。”
上官梦寒赶紧把衣服系好,寒烈瞪向秘书,“谁让你不经过允许就进来的?”
当上官梦寒继续想要发作的时候,司徒啸天抬手制止,然后看向秘书,“外面谁找啊?”
“他自称是杨三少。”秘书如实作答。
司徒啸天眉头陡然拧起,狐疑,“好好地,这家伙怎么又来了?”
“您看还要不要请他进来?”秘书继续问道。
“把他带进来。”司徒啸天应一声。
坐在办公桌的上官梦寒整了整衣服懒洋洋下来,“最近杨家不是马上要决选少族长了吗?杨三少怎么还有心思跑你这来?”
“说明他遇到麻烦了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