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帝强势态度,让韩晏熙越来越不满意!
他乃南方诸侯推选的盟主,除态度强势外,根本没有什么作为!
他不作为,相反自傲,自诩天下无敌,引起南方诸侯,多次惨败!
现在,尚未不了解信中内容,直接怀疑自己与燕帝沆瀣一气。
除了证明熊武武断自大外,说明熊武心中变得恐慌。
越军两次北伐,折损数十万,在南方,又被燕军击杀数万军队,张雨亭也身死卫国。
今日,他若与燕帝同流合污,怎么面对越国百姓,怎么面对越国臣子!
闻声,熊武认为韩晏熙摸了自己面子,面色泛红,冷声道:“若是越君心中没鬼,敢不敢招燕国使者来帅帐,双双当面对峙。”
他不相信越君没有与燕帝勾结,不然,燕使岂敢在南北对峙时,光明正大来吴越楚蔡军营。
“有何不敢!”韩晏熙恼怒道!
这时,熊武转身望向赵彦逾,问道:“吴君,你是何意?敢不敢对峙?”
赵彦逾冷声道:“楚帝,老夫不清楚燕帝为何派使者前往吴越军营,但你没有任何凭证,怀疑朕与吴君,有失风度,不配为南方诸侯国领袖。”
言罢,两人没有啰嗦,迅速命令身边将领,返回军营,把两名燕军使者带进帅帐中。
趁着双双等待时,曹荣站出来道:“楚帝,尚且不论燕帝派人有何意图,四国聚兵蔡国,欲收回沿江四城,然楚帝暗中监视吴越蔡三国君王,若楚帝不收回密探,别怪蔡军痛下杀手。”
四国联合,该坦诚相对,今日若非燕使来访,谁能料到,楚帝在派人监视。
楚帝没有丁点联合诚意,蔡军亦没有计划与楚帝联合,因此,他不怕与楚帝彻底撕破脸皮。
闻声,韩晏熙好似抓住熊武把柄,质问:“楚帝,此事,你怎么解释,四国联盟,你却暗中监视大家,若不信任,大家何必联合?”
赵彦逾没有言语,双目却转移在熊武身上,似乎亦等待熊武解释。
燕使之事,他差点忘记三国大营被楚国秘密监视,熊武做法,让人太过恼火!
一时,熊武神情尴尬,不晓得该怎么解释,越发怨恨燕使!
轻轻咳嗽两声,燕使内心窘迫,道:“朕何尝派密探监视三国大营,不过,沿途监视燕军,防止对方在南方暗中捣鬼。”
他确实在监视三国大营,不过,在三国君王面前承认,不然,肯定引起四国内讧。
“是吗?”曹荣轻哼一声,显然对楚帝解释非常不满!
韩晏熙与赵彦逾亦内心不满,两人气呼呼坐在旁边长椅上,照样对楚帝非常不满!
赵彦逾沉着面孔,虎目直视熊武,道:“楚帝,密探之事,不管真假,你好自为之,不然,军营中发生流血事件,楚帝不要放在心中。”
四人争执中,熊武欲言又止,这时,四名楚军侍卫带着两名燕使,抵达帅帐中。
这时,赵彦逾和韩晏熙两人双目转移在燕使身上,倒想瞧瞧,燕帝究竟有何意图,为何四国中,单单派使者前往吴越!
观之,韩晏熙猛地抽出身边楚军腰际的短剑,疾步上前,直接向两名燕国使者砍去,却及时被韩炙潼拦下。
瞧着越君欲杀人,熊武讪讪轻笑道:“越君,稍安勿躁,你想杀人灭口吗?若杀,也该在询问后!”
闻声,韩晏熙丢下手中战刀,战刀发出哐当声,仿佛在诉说韩晏熙心中火气,他怒气冲冲上前,站在两人面前,质问:“你们说,燕帝派你们来何意?”
“燕国使者何维岳,侯尚明,拜见楚帝,越君,吴君,蔡君!”两名燕使,面对危机,神色平静,眉宇中,没有半点惊慌,齐齐拱手向四人行礼。
熊武没有言语,直接命令侍卫上前,准备搜索两人身体,他认为两人黄鼠狼给鸡拜年,肯定没安好心。
何维岳,侯尚明两人,不慌不忙各自从衣袖中,掏出文书,上前寄给韩晏熙与赵彦逾,何维岳道:“吴君,越军,皇上书信,希望两位君王亲启。”
韩晏熙与赵彦逾接过书信,泛着怒意,双方打开,浏览起来。
不久,韩晏熙率先道:“燕帝痴心妄想,休想与越国结盟。”
赵彦逾亦面色冷凝道:“燕帝太小瞧南方诸侯国了,吴国亦不会做出背叛南方军团的事儿!”
两人心中清楚,不管燕帝信中究竟什么意图,是否诚心,但在南方诸侯国君王面前,必须表现出与燕帝划清界限的态度。
不然,若表现的太过亲密,肯定会被楚帝与蔡君怀疑,那时,吴越两国在南方处境会变得糟糕!
曹荣笑而不语,熊武却按耐不住心中猜测,快速上前,走到赵彦逾身前,欲夺过他手中信件。
信中写着什么,燕帝有何想法,两人不主动交代,没有人可猜测出来。
然而,赵彦逾迅速收手,收回书信,塞进衣袖中,熊武观之,不禁面色沉下来,斥问道:“越君,你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