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队的警长。

“合作？”王真飞笑着问。

女子点头，十分爽快：“行。我是凯莉，隶属于城邦三警，我是警长，这些是我警员，卢蒙，佩尔，周奇。”

“王真，很高兴见到你们。”

依次与他们打招呼，三名警员都是一脸的严肃。

城邦顾问与警员是可以合作的，合作之后破案获得的奖励对半。一般情况下，都是各干各的，但遇上麻烦的案子就会相互合作，毕竟每个都有各自的优势。

王真飞答应合作不是因为奖励。

“有什么看法吗？”凯莉询问，也是在考验王真飞。

目前所谓的合作还只是口头上的，要相互申请之后才会达成真正的合作条件。

王真飞也不以为意，他说道：“我的看法是，这并不是鬼手的案子。凶手另有其人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凯莉好奇，她刚刚接手案子还没有进行调查，但单单看现场她还判定不了。天机一片混沌，显示不出凶手信息。

三名警员都投来好奇的目光。三人在天机术上的成就还没有凯莉高，也都还无法确定是否是鬼手所为。他们只有真正进行调查了才能确定。

王真飞知道他们所想，笑着道：“我并不是从天机上来确定的，而是根据现场的蛛丝马迹。”

凯莉和她的警员听王真飞讲下去。

刚才那名试图还原凶杀案现场的调查员也都竖起耳朵倾听，刚才他运用自己的调查能力，查到了一些信息，大致还原了凶杀现场，但其实心里也还不确定是否是鬼手所为。有一些特征符合，但也有一些特征不确定。

“鬼脸是最明显的标志。”王真飞指向墙壁上的鬼脸，那鬼脸是鲜血所画，鬼脸上带有一丝煞气，生人勿近。

鬼脸狰狞，像是在嘲笑，透出一股令人害怕恐惧的气息。

因为在场的警员都有修为，所以不觉得什么，但普通人就不行，会受到不小损伤。影响身体。

鬼脸也十分特殊，警员也无法除去，只能任由其留在墙上。当然。警员们现在也不想除去，因为要保持现场的原状，以供后来者调查。

“根据我查到的资料，首先一点，鬼脸的位置一般都是在最明显的入眼可见的地方，案发现场第一个发现的必定是鬼脸，而不是受害人，以往的十五起案子都是如此。其次一点是，我能隐约感觉到天机并不指向鬼手。最后。也是最重要的一点，这个鬼脸标志比鬼手的鬼脸标志差远了。力量上差了一大截，它是可以除去的。”王真飞说着。

凯莉以及三名警员都是一惊。也包括那名调查员。

“可以除去？你确定？”凯莉皱眉问，有些怀疑王真飞最后一点的说法。

一旁的周奇道：“以前的十五起案子，鬼脸实际上都可以除去，但需要有长老级修为，长老以下都不行。王真，不要告诉我，你有长老级修为。”

联邦世界，修为以职务来区分，最低是平民，称呼为平凡级。

然后是杰出的人才，称呼是精英级。

然后是警员级（公职级），警长级（领导级），警督级（议员级），长老级，城主级。

王真飞的顾问标志上显示的是公职级，这个经过了测试，凯莉和她的警员也都认为他是公职级，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是远超城主级的存在。

“当然没有，不过这个鬼脸公职级就可以除掉。”王真飞表示没那么麻烦，他们也可以做到。

周奇，佩尔，卢蒙，包括调查员都惊讶，他们都是公职级，但是却没有感觉到自己可以除掉那鬼脸，不由拿怀疑的目光看王真飞。

对他们怀疑的目光王真飞只是微微一笑，然后解释：“这鬼脸中的煞气看起来很危险，实际上只是外强中干，让人不敢靠近而已，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。”

四人都没有看出来鬼脸的真相，包括了凯莉，她是领导级，眼光也不及，这时经过王真飞提醒仔细打量墙上鬼脸，并且运转体内力量探查。

凯莉皱眉，的确发现了一点点不同，有猫腻，似乎正如王真飞所说的一样，但如果不是他提醒，她也不会在意：“我来试试吧。”

她不想让自己警员冒险，自告奋勇，即使鬼脸会反击，她也支撑的住。

凯莉拿出警长的武器，一把小型的警枪，注入灵光，然后朝鬼脸射击，灵弹射击在鬼脸上，立刻被一层煞气挡住，想要除掉鬼脸，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
凯莉继续射击，针对不同的位置，很快就发现鬼脸有好些地方是薄弱的，阻挡她的灵弹实际上很勉强，她心中一动，连续射击几次，然后下一刻，鬼脸模糊了起来，力量大减。

“果然如此。”凯莉轻呼一声。

其他人也都明白了，的确不是鬼手所为，如果是真的鬼脸，只有长老级的攻击才会除掉鬼脸。

“幸好，幸好。”

所有人脸上也都松了一口气，不是鬼手就好。

实际上他们心里也都不想直接与鬼手对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