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乔伊丝的话,我愣了一下,在那人身上打量了一会儿,这人不但精通风水,阵法、现在就连武术都懂,这特么简直是全能型人才啊,就对乔伊丝说:“你确定他是练家子?”
“绝对是!”乔伊丝点点头,眼神在那人身上瞄了一眼,低声道:“还是个高手,一般六七个男子近不了他的身。”
一听这话,我特么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咽,一旦反抗,指不定还会招来毒打,倒不如先顺着他,看他到底想搞什么。
就在我们说话这话功夫,那人再次将眼神抛向我,还是那句话,“小朋友,你怕我吗?”
我想也没想,就说:“怕,特别怕!”
这话一出,那人面色一变,在我身上足足盯了好几分钟,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他说:“小朋友,你身上有股很熟悉的气味,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?”
我发誓的说,从出生以来,我所见过的人,绝对没这号人。但,考虑到这人喜怒无常,我不敢忤逆他的话,只能顺着他的话,就说:“嗯,十年前,我们的确见过。”
那人哦了一声,好似想起什么事,神色变得有些激动,一把抓住我肩膀,他力气很大,抓的我有些痛,我想打开他手臂,那乔伊丝朝我打了一个眼色,意思是让我别动。
当下,我也不动,任由他抓着,就见到那人目露凶光,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,那匕首很奇怪,上面刻着一个很奇怪的符号,我好似在哪见过那符号,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不来。
“你见过我师弟没?”那人一手抓住我肩膀,一手持匕首在我喉咙的位置比划了几下,我懂他意思,一旦说错话,他绝对会在我喉咙来一刀。
瞬间,豆大的汗冒了出来。玛德,这个问题咋回答,要是他跟他师弟有仇,我说见过,他给我来一刀,我特么找谁说理去啊。要是他想找他师弟,我说没见过,其结果显而易见。
我我我特么有些慌了,就将求救的眼光看向乔伊丝,她跟我一样,紧张的要命,额头冒出不少汗水,一脸苦色的朝我点点头,意思是见过。
我不敢轻易回答这个问题,主要是这个回答关乎到我的性命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,那人再次问了一句,“你见过我师弟没?”
我一咬牙,死就死,“见过。”
“真见过?”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问。
我重重的点了点头,说:“十年前见过。”
“他现在在哪?”那人将手中的匕首往回缩了一点。
我急了,在哪,在哪,我去过的地方不多,脑子忽然闪现蒋爷的身影,立马说:“曲阳!”
“曲阳!”那人一愣,旋即将手中的匕首往地面一抛,状若疯癫的笑了起来,他的笑声很大,甚至有些刺耳。
陡然,他笑声停了下来,眼神在我跟乔伊丝身上瞄了一眼,然后朝陈二杯那个方向走了过去,一边走着,一边嘀咕着一句话,“曲阳,呵呵,曲阳,呵呵,曲阳。”
一见他的动作,我急了,要是他拿先前的话去问陈二杯,那陈二杯不会说话,十之**会被这人给弄死,我立马朝那人喊了一句,“傅国华,你女儿喊你回家吃饭。”
我这样说,是想利用他女儿引开他的注意。
那人微微一怔,停下脚步,朝我瞥了一眼,也没说话,径直朝陈二杯走了过去,一脚踹了下去,“小朋友,你怕不怕我。”
随着这一脚下去,那陈二杯陡然翻身,擦了擦眼睛,这让我忍不住骂了一句,玛德,这货居然睡着了,难怪刚才一直没反应。
“二杯!”我喊了一声,“啥话也不要说,点头就行。”
那陈二杯对我的话,一直都是言听计从,想也没想就朝那人死劲点头。
这让我舒出一口气,哪知,那人抬手就是一掌煽了下去,怒骂道:“没出息的东西,没一点骨气。”
我有点懵了,这人不按套路出牌,刚才在我这边,我说了怕他,啥事都没有,怎么到了陈二杯那边,却是挨打?难道这人真是疯子?
想着,想着,我猛地记起匕首上的符号,整个人都抖了起来,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。因为那奇怪的符号是梅草印记,这种符号我见过几次,一次是在曲阳吕神医的药箱上见过,一次是在遛马村扎纸匠范老身上见过,还有一次竹林的无名老人,这三人身上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符号,那便是梅草印记。
没想到的是,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傅国华,他身上居然也有这种符号,玛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难道他们四人是一起的?不对啊,前面三人年龄相仿,要说他们三人是一起的,我信。
可,傅国华不过五十左右的年龄,与他们根本不是年代的人。
一时之间,我只觉得这傅国华浑身上下充满了神秘。
我这边正在想事,陈二杯那边却被傅国华打了好几个耳光,那陈二杯倒也沉得住气,好几次想还手,都被乔伊丝用眼神给制止了。
“哟!小朋友,你就不能有点骨气?”那傅国华笑了笑,抬手又煽了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