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我们的吵闹声,惊到正在熟睡中的乔伊丝跟温雪,她们俩走到我面前,看着抱在一起的我们,那乔伊丝咳嗽一声,轻声喊了一声,九爷、郎大哥,二杯。
听到这声音,我们三人尴尬的笑了笑,那郎高冲乔伊丝笑了笑,喊了一声弟妹,然后又瞥了我一眼,我看到他眼角中有些泪花,我想问他怎么哭了,想到郎高是铁血铮铮的汉子,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。
随后,我们几人围着茶几坐了下来,那温雪提议买点小酒庆祝一样,我嗯了一声,正准备下楼,那温雪拉住我,说:“九哥,你跟郎大哥才见面,让我下去吧。”
说着,她拉了一下陈二杯,示意陈二杯跟她一起下楼。
那陈二杯朝我抛了一个眼神,我点点头,示意他跟温雪下楼。
很快,那温雪跟陈二杯走出房间,临出门的时候,我想起现在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,哪里还有东西卖,就喊住温雪。哪里晓得,她白了我一眼,说:“九哥,你不会这么土吧!24小时便利店也不知道?”
好吧!我的确土了,总以为商店白天才开门。
待温雪他们离开后,郎高坐在我左边,乔伊丝则坐在我右边,那郎高在乔伊丝身上盯了一会儿,问我:“九哥,你们俩真在一起了?”
我想了一下,本来想否定,但,想起乔伊丝已经破身,依照她的性子恐怕会再生事端,索性就点点头,说:“嗯,在一起了!”
话音刚落,那郎高哈哈一笑,喜道:“啥时候发喜糖?”
“郎大哥!”乔伊丝娇羞一句,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,像个小女人一样说,“时间还早呢!”
“哈哈!”郎高笑了笑,说:“也对,你们还没20岁,现在结婚的确有点早了。”
说着,他好像想起什么,一把搂住我脖子,说:“九哥啊,看到你跟乔姑娘走到一起了,我啥话也不说了。不过,前几天,二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说是遇到一些麻烦事。”
我嗯了一声,疑惑的看着他,就问:“二哥怎么了?怎么没给我打电话?”
“他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,说是身为二哥,不能给三弟添麻烦。”那郎高笑了笑,继续道:“二弟那人就这样,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好吧,我对二哥杨大龙的了解不多,就知道他做皮草生意,人品很不错,至于其它事情,鲜少去打听,反倒是郎高跟杨大龙联系较多。
“遇到啥事了?”我问了郎高一句。
他掏出烟,点燃,吸了一口,沉声道:“好像是他家祖坟出问题了,希望你有空能过去一趟。”
一听这话,我眉头皱了起来,我记得杨大龙老家好像是东北那块,也就是属于北方。当初从曲阳回来时,那王木阳派游书松威胁过我,说是只要我去北方,绝对让我有去无回。
而现在杨大龙祖坟出问题,要是我不过去的话,肯定说不过去,毕竟,杨大龙多次帮过我,俗话说知恩图报,所以,东北必须去。
权衡一番后,我对郎高说,“行,什么时候过去!”
他笑了笑,就说:“二弟现在在外地,暂时不急,估计要年后才能去。”
我嗯了一声,正准备说话,那乔伊丝面色一变,拉了我一下,附耳道:“九爷,你去东北,不怕那王”
不待她话说完,我皱了皱眉头,朝她罢了罢手,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那郎高好似看出我神色不对,就说:“九哥,是不是有啥难言之隐?若真是这样,我可以跟二弟解释一番,让他令寻他人。”
“不用了!我能过去!”我怔了怔神色,朝郎高说了这么一句。
他哦了一声,在我身上盯了很久,方才开口道:“九哥,要是真有难言之隐,真心可以不用去,我相信二弟能理解。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说:“真没事,二哥难得开口,哪能让他失望。”
就这样的,我们几人聊了一会儿,都是捞一些家常,对于来抚仙湖的事,我们谁也没有提。
大概聊了二十来分钟,温雪跟陈二杯回来了,那温雪手里提了三瓶啤酒,另一手提了一些花生米、鱿鱼丝以及一些下酒的小食,那陈二杯手里则提了两箱啤酒。
刚进门,那温雪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茶几上,就说:“今天晚上不醉不归!”
说着,她豪气的捞起一支啤酒,非常不淑女的用牙齿咬开啤酒盖子,一饮而尽,然后说:“九哥,我啥话也不说了,不管你以前对我有啥看法,我温雪只想告诉你,你是我救命恩人,一辈子的恩人。”
话音刚落,我疑惑的很,这温雪发什么神经,好好的气氛,怎么忽然说这话?
我将疑惑的眼神看向陈二杯,他朝我打了几个手势,我看的不是很懂,只能大致上看出,温雪对他说了很多,由于语言障碍,更多的事情,我看不出来。
“温雪!”我喊了一声。
她瞥了我一眼,再次捞起一支啤酒,用先前的方法起开,一饮而下,说:“这瓶酒,敬我的青春!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