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那陈二杯跟乔伊丝收拾东西,我跟郎高把医院的费用结算一下,一行四人走出医院,向傅浩简单的介绍了郎高、乔伊丝、陈二杯,我们几人便上了车。,
刚上车,那傅浩皱了皱眉头,朝我说了一句,“抱歉啊,陈九先生,忘了你刚从监狱出来没多久,咱们先到镇上吃个饭,下午时候再出发,你觉得怎样?”
我微微一愣,疑惑道:“你不是很急吗?”
他罢了罢手,解释道:“没事,再急也不急这一顿饭的时间,只有先填饱肚子,才有精力捣鼓我们家的那些事。”
说完,他朝开车的傅金龙说了一句,“先找间最好的酒店,酒足饭饱后再出发。”
“好叻!”那傅金龙吆喝一声,启动车子,在上门镇找了一间还算可以的酒店,饱饱地吃了一顿。
吃饭期间,我问了傅浩几次找我什么事,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话,先吃饱饭,到乡下再详细说。
对此,我也是无语的很,只好闷着头吃饭。
饭后,那傅浩给我们一人一个红包,说是彩头。
我接过红包捏了一下,好家伙,至少上千,也没客气,收起红包,简单的说了几句话,我们一行人便离开酒店,直接上了车。
车上,或许是苏梦珂的缘故,我们几个人兴致都不高,睡觉的睡觉,沉默的沉默,车内一片安静。
颠簸了两个小时的样子,车子忽然停了下来,那傅浩说:“到了!”
闻言,我直了直腰,透过车窗的玻璃朝外面看了过去,这处地方较为荒凉,四周尽是一些茂密的树木,鲜少有房子,一条三米宽的泥巴路蜿蜒地朝远处延去,看上去颇有农村的韵味。
“到了?”我疑惑地问了一句,这附近都没房子,更没村庄,怎么就到了?
那傅浩笑了笑,伸手朝另一边指了过去,“陈九先生,你看看那边!”
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,就发现一栋豪宅出现在眼前,那房子紧挨马路,占地面积足有数十亩地,四周被白色的围墙围了起来,最前面的位置是一条不锈钢门,门头的位置有一块红底金字的牌匾,上面用篆体刻着两个字,傅宅,那些围墙边上又几栋不太起眼的红砖房子,若是放在普通地方,那几栋房子也算得上豪宅。
但是,相比眼前这栋房子来说,那几栋房子显得有些萧条,甚至有种煞风景的感觉。
“这是你家?”我愣了一会儿,问了一句较为白痴的话。
那傅浩点了点头,说:“这就是我老家,板桥村,人口不多,也就是五六户人家,边上那些房子是我同村的房子。”
听完他的话,我嗯了一声,走下车,眼神一下子就被眼前这栋房子给吸住了,这房子何止是豪宅,简直像皇宫一样,青砖壁瓦,琼楼玉宇,雕栏玉砌,郎高他们跟我的反应差不多,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房子,嘴里不由感叹一句,“真壮观,跟电视里的皇宫一样。”
那傅浩见我们几人愣在那,咳嗽了几声,说:“几位,还请先进家门再说。”
说完,他朝傅金龙打了一个眼色,示意对方去开门。
那傅金龙会意过来,将车子停在马路边上,再在车子前后两方竖了一块木质的牌子,上面写着,傅家车子在此,然后一路小跑朝那房子走了过去。
看到那牌子上的字,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,这傅浩在附近百十里应该挺有名的,不然,不会竖这样的牌子。
“有钱真好!”我感叹了一声。
“是啊,有钱真好!”那郎高在边上应了一句。
“行了!别看了,有钱也是人家的,咱们是来这办正事的。”我叹了一口气,示意傅浩带路,这倒不是我摆大牌,而是我特么压根不知道怎么走到那房子去。
因为那房子前,有好几条道路,看的人眼花撩乱。
那傅浩笑了笑,朝我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,说:“几位,请跟我来!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跟着他的脚步走了过去,那陈二杯好像已经被眼前这房子给迷住了,我拉了他好几下,才回过神来。
很快,我们一行人走到房子前,那不锈钢的门已经打开,两旁摆了一些鞭炮。看这架势,傅浩是拿我们几人当贵宾了,还特么要放鞭炮。要知道,在我们农村,一般来客人不会放鞭炮之类的东西,唯有来贵宾的时候才会放鞭炮。
当然,这是说平常日子,过年的时候,大凡来客都会放鞭炮。
“傅老板,鞭炮不用了吧?我们几个只是普通的老百姓!受不起这么重的接待。”站在门口,我朝那傅浩说了一句。
“要放的,你们几个就是我傅某人的贵宾,要不是时间有些急,傅某人还打算搞隆重些!”他微微一笑,示意那傅金龙放鞭炮。
话音刚落,一顿噼里啪啦响了起来。
随着鞭炮声响起,那傅浩又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红包,说我们是第一次来他家,应该给红包。
对于这种说法,我能理解,在我们农村有这个习俗,一般第一次上门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