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节哀顺变,又跟我扯了一些其它的话题,大致上是他们戏班很艰难,生意都被那些什么歌舞团给抢了去,又骂那些歌舞团不要脸,在丧事上跳艳舞之类的,一点也不尊重老祖宗传来的规矩。
还真别说,听完他的苦水,我俩关系近了一些,便在饭桌上喝了小两口白酒,直到六点四十五,这顿饭才算结束。
饭后,郎高跟班主领着一些唱戏的人去了戏台,说是要开戏了。
他们刚走,那陈天男就凑了过来,说:“九哥,你咋给那么重的红包,一般两三百就够了。”
我笑了笑,说:“原本请戏班要三千左右,现在只花了七百多块钱,多包点红包没事。再说,这红包可以算在丧事费用里面,至少能脱离那7了。”
他听我这么一说,也没再说话。
随后,我们将饭后剩下的一些食物收拾一番,便进了灵堂,准备开始挖墓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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