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松子听我这么一说,怪异的看了我一眼,就说:“陈九,这事没跟你开玩笑,那大树下闹了不少人命案,真走那条路,我们可能会遇到危险。当然,我们的性命你或许不会在乎,但是请你考虑下你的两位朋友。”
说着,他指了指陈天男跟王初瑶。
我想了一下,看了看陈天男跟王初瑶,“要不,你们俩原路返回帐篷等我?”
“不行!”他们俩人同声道,陈天男说:“九哥,我性子你懂得。”
“九哥哥,我是伴娘,必须陪在花桥旁边!”那王初瑶说。
一听他们的话,我有些犯难了,又问了那松子一些关于那大树的事,他告诉我,那树叫千年松,香闻於十里,亦谓之十里香,不敢说方圆十里内能闻到香味,至少几百米香气溢鼻,而那燕子窝则落在千年松的顶端。
我又问他千年松上有多少燕子,他说,具体数量不清楚,应该有几十到一百的样子。
我大致上想了一下,再次决定走那条路,不为别的,只因对苏梦珂有愧,若是犯了礼俗上面的错,很有可能得罪她,甚至会闹出怪事,毕竟,阴婚不等于普通的婚事,容易出怪事。
想通这些,我朝陈天男跟王初瑶点了点头,让他们照顾好自己,又让松子在前头领路。
那松子愣了一下,一脸沉重之色,支吾道:“我在后面给你指路,你走前头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问了一下大致的路况,便领着迎亲队伍朝那条路走去。
不知是那条路难走,还是那些保镖害怕,整个迎亲队伍行动速度特别慢,走了好长一会儿时间,我们一行人才看到那千年松,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,并没有闻到所谓的香气。相反,我闻到了一些尸体的腐臭味。
这令我心头大惑,抬眼看去,就见到离我们三十米的样子,有一处陡坡,说是陡坡也算不上多陡,只是比平地稍微陡了一些,水平角度大约是20度的样子,那陡坡四周光光滑滑的,唯有一颗千年松孤寂地耸立在那。
那千年松状若雨伞,枝叶格外茂盛,由于夜色的缘故,我看的不是很清楚,隐约能看到千年松的树枝上挂了一些东西,定晴一看,是红色的东西,像是布条,又像是红色塑料袋挂在那。
“陈九!”那松子忽然叫了我一声。
我扭过头,用手电筒照着他,就问他:“有事?”
他颤音道:“能不能求你个事?”
一听这话,我一阵好笑,我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,而他则是那挥刀的厨师,居然还有事求我?这特么不是逗我玩么?
当下,我就问他:“什么事?”
他愣了一下,说:“我这几个兄弟对那千年树害怕的紧,你看能不能能不能由你先去探探路?”
我擦,这货居然拿我当枪使。
我暗骂一句,就目前的情况的来看,这迎亲队伍就我胆子大点,懂得也多点,要是那松子他们真怕那条路,将花桥往这一扔,拍拍屁股走了,我特么找谁抬花桥去?
考虑一番利弊,我冲他点了点头,说了一句行。如此敲诈的机会,我自然不会放弃,便向他提了几个要求,大致上无论那条路发生什么事,必须将花桥抬到帐篷,又让他将陈天男的钱还回去。
本以为那松子会犹豫一番,哪里晓得,他连想都没想,立马让那些保镖将钱掏了出来,一股脑塞给陈天男,又跟那陈天男说了一些道歉的话,这让我着实看不懂他们几个意思。
不过,也正是他们的动作,让我彻底相信那千年松应该有古怪。
随后,我交待他们几句,便只身一人朝那千年松走去,刚走两步,那陈天男追了上来,他一手搂住我肩膀,说:“九哥,这事怎么能少得了我?”
我正准备说话,那王初瑶也跑了过来,说:“九哥哥,你们都走了,就留我一个小女子跟那群大汉在一起?”
我想了一下,那王初瑶的话挺在理,留一个小女生跟那群保镖在一起确定不安全,至于陈天男,我没打算带他去,一则苏梦珂需要一个人照看,二则陈天男长途疲累,从衡阳赶到万名塔还没休息过,让他在原地休息一下。
我把想法跟陈天男说了出来。他一听,就说:“九哥,我不累,真的不累!”说着,他在原地跳了几下。
我一阵苦笑,给他递了一根烟,说:“就算你不累,梦珂总需要一个人照看吧?”
他一愣,不怀好意地瞥了王初瑶一眼,说:“让她照看嫂子,我跟你去探路,就算遇到啥危险,我们俩也有个照应。”
“你这人会不会说话,你让我一个娇柔小女子跟一群大汉在一起?你还是不是男人,咋能这样说话。”那王初瑶瞪了陈天男一眼。
“你你你哪里娇柔了。”那陈天男反击道。
“我哪里不娇柔了?”那王初瑶被气的不轻,恶狠狠地瞪着陈天男。
眼瞧他们俩人要掐起来了,我连忙罢了罢手,说:“天男,让她一个小女生跟一群大汉待一起的确不合适,你让她一点,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