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手将祠堂门给关上,留下一条细缝,象征性地喊了一句拦门,又将那祠堂门打开,朝我们招了招手,意思是我们可以进去了。
见此,我们一行人朝祠堂内走了进去,那几名保镖将花桥放在祠堂阶梯处,也跟着我们进了祠堂。
一进祠堂,我发现这祠堂并没有什么变化,那莲姑姑站在神坛下方,她一手捂住腰间,一手扶住神坛,见到我后,她笑了笑,笑的特别灿烂,说:“女婿,我的好女婿,你总算没让我失望。”
我有些反感这称呼,正准备说话,她朝我走了过来,眼神在我们一行人身上扫过,眉头一皱,沉声道:“小林呢?他怎么没来?”
我一愣,随便扯了一个谎话,“他身子不舒服,在帐篷内休息,由我兄弟陈天男当伴郎不算坏了礼仪。”
那莲姑姑一听我的话,也没理我,将眼神锁定在松子身上,厉声问道: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,竟敢坏我规矩。”
“莲姑,我错了。”那松子径直地跪了下去,令我疑惑的是,他并没有解释。
“东西让他带了没?”那莲姑姑瞥了一眼陈天男。
“带了,用胶水黏在他身上。”那松子解释一句。
“那就好!”她咧嘴一笑,立马换上一副笑脸,在陈天男身上拍了拍,说:“小伙子,好好当伴郎,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能给我多少钱?”那陈天男油嘴滑舌道。
“呵呵!”她笑了笑,说:“能给你一笔不可想象的财富,只要成功了,在场所有人都有赏,赏你们长”
一听这话,我警惕地看了那莲姑姑一眼,从她话中我好像听出什么东西,令我纠结的是,她只说了一半,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,这让我立马问道:“赏我们什么?”
她冷笑一声,没再说话,径直地朝祠堂门口走了去,开始吩咐那些保镖搬彩礼,然后又让那些保镖将纸扎的陪嫁品搬到马匹上。
随后,她拿了一根簪子,在苏梦珂心脏的位置刺了一下,令我惊讶的是,我看到那簪子的尖端竟然有鲜血,我特么差点崩溃了,先前的苏梦珂只剩下一张人皮,她体内装得全是虫灰,那鲜血咋来的?
我一个箭步跑到苏梦珂身前,正准备摸下那个位置,那莲姑姑一把抓住我手臂,冷声道:“陈九,记住你身份,别做出格的事,后果你懂得。”
玛德,我心里将那莲姑姑祖上十八代骂了一个遍,只好缩回手,问道:“这鲜血咋来的?”
她神秘一笑,“这是复活的象征,等着我的苏苏再生吧!”
说着,她将那簪子递给我,继续道:“这是苏苏心脏血,我将它当作苏苏的定情信物,望你好生待她,莫要嫌弃她。”
我接过簪子,放在鼻子处闻了闻,有股淡淡的血腥味,是鲜血。玛德,居然真的是鲜血,这怎么可能,苏梦珂的情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她体内怎么可能有鲜血。
当下,我舔了舔那簪子上的鲜血,入口的感觉有些苦涩,又有些微甜,像是鲜血,又不像是鲜血,这令愣在原地,不可思议的看这那莲姑姑,问道:“她真的会复活?”
她点了点头,说:“我说过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苏苏,便会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苏苏,你安心当我苏家的女婿就行,将来这苏家早晚会交到你手里。另外,明天早上,我会以苏家族长的身份,将苏家所有财产悉数转到你名下。”
我忽然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,幸福来的太突然了,我特么当八仙图啥?说好听点是让死者走的安心,走难听点那就是为了钱。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我没清高到说,当八仙不是图钱,那特么就是装逼,而残酷的现实是,辛辛苦苦抬一年的棺材,到头来就混了个温饱。
而现在,那莲姑姑居然说,要将整个苏家的财产转给我,要说不动心,那是骗人的。
“真的?”我看着她,不敢相信地问道。
她点了点头,说:“我苗族女子志不在财物,而是蛊。”
一听这话,我想了一下,好像还真是这样,那苏大河在凤凰城号称头号首富,按道理来说,这社会谁有钱,谁就牛逼。偏偏这么有钱的一个人,在万名塔居然没啥地位。
当下,我正准备说话,忽然,我猛地想起父亲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,他说,这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,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,假若真有这样的好事发生,便意为着危机降临了。
想到这里,我背后一凉,冷汗直冒,警惕地看着那莲姑姑,就说:“你有啥目的?”
她在我肩膀拍了拍,笑道:“没啥目的!”
说完,她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,开口大笑,笑的特别欢,笑的一脸褶子都挤到一起了,不知是我看花了眼,还是咋回事,我觉得她好像比先前苍老了,特别是头上的秀发,隐约有些泛银白。
就在这时,那莲姑姑陡然停止笑声,朝那王初瑶喊道:“瑶瑶,你背苏苏跟陈九上三柱清香,然后随同陈九回帐篷。”
那王初瑶嗯了一声,背着苏梦珂走到神坛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