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一手抓住我手臂,一手握紧那东西,嘴里又开始念咒,约摸念了七八秒钟,奇怪的事情发生,我左胸居然有什么东西要窜出来,也顾不上手臂的疼痛,我伸出另一支手紧紧地捂住左胸,手掌传来一阵奇特感,好像有什么在蠕动。
“找死!”边上的郎高一见这情况,怒骂一声,抬脚就冲那莲姑姑踹了过去。
“小子,你嫩了点,真当我苏家的饭菜那么好吃。”那莲姑姑冷哼一声,抬手朝郎高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,嘴里念了一个字,“蠱”。
随着这蠱字出口,那郎高脸色一变,紧接着,就见到他双手捂住肚子蹲了下去,大汗淋漓。
“玛德,你这老巫婆对他做了什么?”我心下一狠,伸手就朝他手中那木质的东西抓了过去,她手臂一闪,轻易地避开我手,嘴里又开始念了一长串咒语。
就在这时,一直在边上看戏的青玄子皱了皱眉头,沉声道:“乔蛊师,玄学协会有约定,不得对普通人下手,你这番行为恐怕有欠考虑,小道劝你一句,赶紧收手。”
话音刚落,那莲姑姑冷眼看了一下青玄子,开口道:“别忘了你师傅的话,你来这是帮我举办阴婚,而不是干涉我的决定。”
“路见不平事,小道自然要管上一管。”那青玄子脚下往后退了退,掏出一柄长约三尺的桃木剑,左手结成道指,不怀好意地看着莲姑姑。
“你要跟我动手?”那莲姑姑冷哼一声,说:“你师傅当年欠我一个人情,难道你要让你师傅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?”
那青玄子一听这话,浑身一怔,悻悻地收回桃木剑,朝我做了一个歉意的动作,说:“小九,家师曾招呼小道,莫让你在湘西丢了性命,现在并未危及到你性命,小道小道”
我没有理他,也没有时间理他,因为我左胸疼痛的要命,宛如万针刺心般的疼痛,差点没令我叫出来,好在我忍耐力还算可以,右手死死地捂住左胸,狰狞地朝那莲姑姑吼道:“老巫婆,你底打算干什么。”
“呵呵!”她冷笑连连,说:“事已至此,也没什么跟你隐瞒,我的要求很简单,在那红纸上写上你的生辰八字。记住,是准确的生辰八字,只要差一个字,我能让你瞬间身死,就连你那朋友也活不了。”
说着,她一脚踩在郎高肩头,继续道:“你这朋友在我苏家吃了不少饭菜,那里面下了不少蛊茧,只要我发动蛊茧,后果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畜生,你是畜生!”我朝她骂了一句。
“无所谓畜生不畜生,只要苏苏能复活就行!”她朝那人皮瞥了一眼,面露柔情之色,嘀咕道:“苏苏,我的苏苏,你马上就能活过来了。”
看到这里,我恍然大悟过来,她要我的生辰八字恐怕是打算用我剩下的寿元换取苏梦珂的复活,只是,这样真的行得通?我记得古往今来,好像没任何一个人复活过,这莲姑姑恐怕已经疯了吧?
我正准备开口说话,她面色一凝,冷冷的瞥了我一眼,开口道:“我相信你已经将事情猜的差不多了,也不怕告诉你,你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,苏苏对我那么重要,而你却是害死苏苏的元凶,若不是对你有所图,我会对你和颜欢笑?”
说完,她哈哈大笑起来,“可笑你居然真的以为我对你还可以,哈哈哈,也对,若不是你彻底信我,也不会有现在这一幕,也不会骗那老婆子将天神牌给我,更不会让我看到苏苏复活的希望。”
一听这话,我立马明白过来,她说的天神牌恐怕就是她手里那东西,换句话说,乔婆婆的死也是由我引起的?不对,我记得苏大河说过,引我来万名塔的是乔婆婆的主意,难道这莲姑姑从一开始就骗了乔婆婆?还是乔婆婆不忍她过度伤心?
不对,不对,正所谓知女莫若母,以乔婆婆的智慧应该能猜到那莲姑姑的手段,她不会做如此没分寸的事。毕竟,乔婆婆给我的感觉一直很慈祥,决计不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复活将我骗来万名塔,除非
对,只有这样才能说的通所有事。
念头至此,我心头一松,就冲那莲姑姑说:“怎样才能放过我跟我朋友?”
“阴婚,复活苏苏。”她面无表情的说。
“好!我全力助你,不过,你必须解了我朋友身上的蛊茧。”我直接跟她说出我的要求。
“好一个重情重义的陈九,自身难顾的情况下居然还惦记着你朋友的生死,不愧是我女儿看中的男人。”她微微一笑,打了一个响指。
很快,门外走进来一名保镖样式的男人,那莲姑姑对那男人说:“三碗白糖水加半勺锅炉水解开他的蛊茧,再将他从万名塔赶了出去。”
说着,她好像想起什么事,又对那男人说:“让你去火车站接人,接到了没?”
那男人朝她弯了弯腰,说:“那躺火车下午六点才能到,我们的人守在火车站出口,只要他出现,立马能给您送过来。”
她点了点头,朝那男人挥了挥手,那男人从地面一把扛起郎高走了出去。
待他走后,那莲姑姑先在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