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归正传,那乔伊丝一听石宝宝的话,先是静了一下,也没说话,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石宝宝,约摸盯了十来秒钟,那石宝宝不知是她被眼神给吓着了,还是咋回事,居然毫无征兆的蹲了下去,这让我疑惑的很,正准备上前询问一番。
那乔伊丝忽然笑了一声,紧接着,就传来一连串拧拳头的声音,咯吱、咯吱,那声音响亮的很。
“乔乔姐姐,宝宝错了,宝宝失言了,您老巾帼不让须眉,还望您老别跟宝宝一般见识。”那石宝宝一脸哭相地看着乔伊丝。
“呵呵!”那乔伊丝冷笑一声,一边紧了紧拳头,一边朝石宝宝走了过去。
“姐,亲姐,宝宝错了,宝宝真的错了。”那石宝宝哀求道。
“老娘看你是忘了我的禁忌。”那乔伊丝冷笑连连。
“行了,乔姑娘,眼前最重要的是找到梦珂,你们的私事以后再说。”我朝乔伊丝走了过去,一把拉住她手臂。说实话,我很乐意看到那石宝宝挨揍,但是,眼下显然不适宜闹事。
她回过身,瞥了我一眼,皱了皱眉头,对那石宝宝说:“算你走运,带老娘去你家柴房溜达一圈,这事就此揭过。”
“真的?”那石宝宝一愣,好奇地问道:“这么容易就放过我?上次有人骂你乔苦你把那人的房子烧了一半,这次?”
一听这话,我暗道一声不好,那乔伊丝没得半点心机,什么实话都往外唠,万一被她说出咱们的目的,石家的柴房肯定去不了。
更为重要的是,从石宝宝的反应来看,他并不知道苏梦珂在柴房,我们可以趁这个空档直接去柴房,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当下,我连忙抢先道:“对,只要你带我们去柴房溜达一圈,我向你保证乔姑娘绝对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这这”他愣了愣,在我跟乔伊丝身上瞥了一眼,说:“乔姐姐,他的话可算的数?”
“算的上数。”他拉了乔伊丝一下。
“真的?”那货直接无视我,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乔伊丝。
我有些急了,生怕那乔伊丝会拒绝,又拉了她一下,死劲朝她打眼色,好在那乔伊丝也算识大体,她冲石宝宝点了点头,说:“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好!”那石宝宝立马换上一副笑脸,说:“宝宝这就带你去柴房。”
听着这话,我舒出一口气,本以为要花一番功夫跟石家交涉才能去柴房,哪里晓得那石宝宝一句乔苦瓜,便轻易搞定这事。
坦诚说,我对乔苦瓜这绰号的来历非常感兴趣,特想知道这绰号咋来的,怎么会有这么大杀伤力,后来在别人口中得知这绰号的来历,我却觉得乔伊丝烧那人半间房子太轻了,至少要把那人房子给炸了,这倒不是我太暴力,而是那事实在令人气愤,简直就是丧尽天良。
随后,那石宝宝领着我们径直地去了柴房,值得一提的是,那石宝宝在路上问了我们几次为什么要去柴房。
对此,我们选择沉默了,并没有告诉他实情,一则是我们不想跟他说,二则,这石宝宝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,三则,他是石家人。
石家的柴房离石家没多远,只有一小段距离,不一会儿工夫,我们几人便来到石家柴房,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一件残酷的事,有些人的柴房比我们这等小p民的卧房要好上几倍,甚至几十倍。
这房子高约一丈三,房子的结构并不是苗族特有的木建房子,而是用红砖砌成的那种,外墙刷的白白的,门是不锈钢那种,两侧贴了一对春联,聚天下美满财、做世间轰烈事,横批是红红火火。
若不是事先知道这是柴房,令人很难相信这就是柴房,原因很简单,我们村子没有不锈钢的门,大多都是木门。据外出广州打工的那些人讲,这不锈钢的门要千,普通人家哪里舍得装这么贵的房门。
很多时候,我就在想,这世间是不是很多人有特殊的爱好,就拿这石家来说,在经济上比不上苏家,但相比普通家庭要富足的多,咋平白无故弄个柴房?还弄得这么豪华,难道石家做饭还烧木柴?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石宝宝站在门口瞥了乔伊丝一眼,开口道:“乔姐姐,就这了。”
那乔伊丝冷哼一声,也没理他,对我说,“九爷,你跟郎大哥在外面候着,我一个人进去。”
“不行!”我直接拒绝她的提议,这也没办法,我们三人来到门口,哪能让她一个人进去?再者说,这柴房虽说豪华,但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,总觉得这柴房有点古怪。
那乔伊丝皱了皱眉头,不满道:“以你的意思我们都进去?”
我摇了摇头,也没说话,伸手摸了摸那不锈钢的门,入手的感觉特别凉,彻骨的那种凉,隐约有些潮湿,这令我眉头皱了起来,就问那石宝宝:“你家柴房一直空着?”
他点了点头,说:“家里长辈念旧,他们认为一套完整的房子必须备一间柴房,不然不算完整的房子,会影响身体健康。”
我明白他的意思,在我们那边也有不少人认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