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这一情况,我立马朝房内奔了进去,在屋内翻找了一会儿,我眼尖的看到那床底下有些泥土露了出来,弯腰一看,那泥土微微有些潮湿。,
我一愣,怎么会有泥土?一把将那床垫子给掀开了,就见到那下面有个洞,约摸一米宽,上面有不少脚印,从脚印的大小来看,应该是成年男子的脚印。
当下,我有些急了,朝门外喊了一句,“苏梦珂不见了。”
不到一分钟时间,那郎高跟乔伊丝走了进来,一见那洞,就问我咋回事,我罢了罢手表示不知道,就让乔伊丝找来几个手电筒。
那乔伊丝也没说话,很快,便拿来几个手电筒,往洞里一照,深不见底,皱着眉头,说:“哪个不开眼的家伙,敢在我家床底下刨洞,真腻歪了,看老娘不削了他。”
说着,她猫着身子就要下洞,我一把拉住她,说:“先别冲动。”
“草,我怎么不能冲动,都让人刨到我家床下了,再这样下去,我家房子早晚叫人给坼了不可。”她越说越激动,再加上她手头上的力气较大,差点没把我拉下洞,好在那郎高一把拉住我,说:“乔姑娘,你先冷静一下,目前不是考虑谁在你家刨洞,而是应该考虑苏小姐哪去了。”
那乔伊丝一听这话,面色微微一变,怒骂道:“肯定是石三天那个天杀的把苏苏给偷了去。”
我一愣,听她的语气,好像知道是谁把苏梦珂偷走了,我立马问她,“石三天是谁?”
她瞥了我一眼,说:“石家的老二,石荣的二弟,石宝宝的二哥,那人对苏苏的爱近乎疯狂,有年冬天,苏苏掉了一条丝巾在河里,那石三天二话没说,立马跳了下去,替苏苏将丝巾捞了上来,自己回家大病了半个月。”
一听这话,我想了一下,我记得在婚礼上,那石宝宝说过,他家有三兄弟对苏梦珂是情有独钟。先前听了乔婆婆的解释,便以为那婚礼只是一场戏,并没有夹杂情感在里面。
可现在这情况,恐怕婚礼是假,感情是真的,倘若真是这样,那石三天为什么要偷苏梦珂?不对,应该说为什么偷走苏梦珂的尸体。
当下,我就问乔伊丝,“你有多大把握是石三天偷了苏梦珂的尸体?”
“百分之百!”她朝我伸出一根指头,说:“整个万名塔的人都知道石三天痴迷苏苏,石家另外两人对苏苏也是喜欢的很,他们三兄弟因为苏苏的事,没少闹意见。”
“走,那直接去石家找石三天要人。”我冲乔伊丝说了一句,就准备直奔石家。太德了,哪有这样的人,偷尸,这特么无论在哪都是损阴德的事。
“等等!”郎高忽然开口了,他一把拉住我,就说:“咱们这样去他家要人,那石三天肯定不会承认。这样吧!乔姑娘先去通知苏家的人,我跟陈八仙顺着这洞找下去,顺便找点证据,这样才能让石三天哑口无言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想了一下,那郎高以前是所长,在办案方面肯定比我们有一手,就看了看乔伊丝,朝她抛了一个眼神,询问她的意思。
她点了点头,说:“郎大哥说的对,你们俩先下洞,我去一趟苏家。”
说着,她将手电筒塞给我,又冲我说了一句:“注意安全。”便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。
待她走后,我俩也没闲着,先是在房内看了看,我从房内出来时,苏梦珂一直躺在床上,依照这几天的观察,苏梦珂不可能自己走出去,再者说,我们一直在房间外,就算她自己走出去,我们也会看到。
而现在床底有洞,肯定是有人通过这洞将苏梦珂给弄走了,至于弄到哪里,只有通过这洞才知道。
我跟郎高商量了一会儿,就打算下洞。不过,那郎高好像有些担忧,我问他担忧什么,他说,我们湖南关于湘西的传言太多,他担忧石三天在这洞里弄了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我们湖南关于湘西的传言的确不少,就连老秀才以前也提醒过我,说是不要小看湘西,那里的人不简单,万事要上心。
我们沉默了一会儿,谁也没开口说话。
最终,我一咬牙,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梦珂的尸身被偷了去吧,再者说,我还指望那巫师的复活术去复活苏梦珂,这尸身都被偷了去,还谈p复活术。
当下,我就朝郎高说,“我一个人下洞,你在上面照看点。”
“不行,我必须陪你下去!”他瞪了我一眼,说:“我们俩从东兴镇出来,要是你出了事,高佬他们非得撕了我不可。”
“郎所长,我懂你意思,可是,这洞里黑漆漆一片,万一那石三天在里面弄了什么东西,我们俩都着了他的道,留一个人在上面,出了事有个照应。”我朝他解释了一句。
他听后,朝洞内瞥了一眼,说:“看洞外的情况,这洞应该比较深,你一个人进去肯定做不到,你看这样行不,我去请乔婆婆来这看着,我们俩一起下洞。”
“不行!”我摇了摇头,说:“苏梦珂是是是我女人,不能连累你,再者说,乔婆婆上年龄了,你在上面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