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那声音,我特么也是醉了,冲那司机尴尬的笑了笑,说:“大叔,您知道苏家在哪吗?”
他一愣,在我身上盯了老半天,憋出来一句话,“你俩就是那傻逼?”
“你说谁傻逼呢?”郎高性子有点冲,伸手指了指那的士司机。
“年轻人莫这么大的火气,伤身。”那司机瞥了郎高一眼,语气很淡。
一见这情况,我一把拉住郎高,让他别说话,又问了一句那司机:“您知道苏家在哪吗?”
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冷声问道:“找苏家干吗?”
我心中一喜,问了八十几个司机都被一句不知道给打发了,这人竟然问我找苏家干吗,想必是知道苏家在哪。
当下,我连忙说:“我跟苏家大小姐是朋友,找她有点事。”
他一愣,将我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个遍,说:“你?跟苏家大小姐是朋友?”
“对,我跟她是朋友!”我点了点头。
“小伙子,你别忽悠我,苏家大小姐是我们凤凰城首富的女儿,就你这身打扮,跟她是朋友?”他语气很冷。
我算是听出来了,这司机十之是看我穿扮朴素,怀疑我了。这也没办法,这社会就是先敬罗衣后敬人,再者说,我一乡下抬棺匠跟苏梦珂的差别不是一点半点,而是天上与地面的距离,他会有此怀疑也不足为奇。
我苦笑一声,就说:“大叔,我跟苏家大小姐真是朋友,还望您能告诉我她家的地址。”
他微微一愣,又在我身上瞥了一眼,缓缓开口道:“万名塔左边第二栋房子。”
一听这话,我惊呼一声,“您没骗我?”
他瞪了我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我说你这小伙子没病吧,我平白无故骗你作甚?我闲的蛋疼?”
说着,他伸手摇了摇头车窗玻璃,“别耽搁我做生意。”
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道苏家在哪的司机,我哪能轻易放过,一把摁在车玻璃上,朝车内扔了一百块钱,说:“载我去苏家,剩下的钱不要找了。”
令我意想不到的是,他居然将那一百块钱扔了出来,说:“小伙子,打发要饭的呢?去苏家,一百块钱哪够。”
我特么心下一沉,玛德,这万名塔就在不远处,哪里需要这么多钱,我乘他的士无非是指望他领我找到苏家。
“大叔,做人要讲良心,这么点距离,不要太黑了吧!”我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说你这年轻人数学没学好吧,苏家所在的万名塔在凤凰城的效区,距这老远了,车费至少要一百三左右,你给一百算什么事?当我好欺负?”那司机越说越愤怒,一把将车窗玻璃摇了上去。
眼瞧就要开车走了,我特么也是急了,哪里顾得上安全第一,一个箭步跑到车头,将车子拦住,就说:“一百三就一百三。”
“不去!”那司机冷哼一声。
“二百,二百!”我只想早点找到苏梦珂,开口把车费提了上去。
他想了一下,说:“三百,至少三百,否则你找别人。”
玛德,这黑心司机。我心中暗骂一句,正准备讨价还价,我眼尖的看到那司机脸色有些不对,好像对三百这个价位不是很满意,我哪里敢再讲价,立马说:“三百就三百。”
说着,我走到车门,拉开车门坐在副驾的位置上,郎高则坐在后排。
刚坐稳,屁股还没坐热,那司机朝我做了一个要钱的动作,说:“给钱。”
一见这动作,我火了,就说:“大叔,都是车到付款,哪有先给钱后坐车的道理。”
“给不给?不给就下车。”那司机语气有些不耐烦,好像不给钱,真会将我们赶下车一般。
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我特么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咽,给那司机掏了三百块钱。现在想想,人活在世间或许正如老祖宗传下来的那句话一样,人离乡贱,物离乡贵。
那司机接不情愿地接过三百块钱,嘴里嘀咕了几句话,我懂得不是很懂。不过,从他语调我还是能分析出来,应该是对车费不满。
这让我心中大惑,他刚才也说了,这里到苏家,车费只要一百三,给了他三百,为何还会这种表情,按道理来说,此时的他应该高兴才对,毕竟多宰了我一百多块钱。
“司机大叔,您好像对车费不是很满?”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。问完,我立马后悔了,这不是找难堪么,明知道被他坑了,还特么嘴贱的问。
那司机脚下动了动,车子缓缓启动,一边开着车,一边说:“小伙子,别说我坑你,那万名塔有些特殊,若不是看你长的老实巴交,这笔生意我是不做的。”
“哦?”我好奇心被勾了出来,就问他:“大叔,凤凰城有两个万名塔?”
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,说:“真正的万名塔是不远处那座塔。”说着,他伸手指了指我们先前待过的地方,继续道:“而苏家所在的万名塔,看似塔的名字,实则是一片住宅区,因为那里住的人非富即贵,便自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