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哭了,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胳膊,眼泪哗啦啦地掉在我脸上。
一听这话,我愣了愣好久,我什么时候成她老公了?张了张嘴,发现嘴巴被那白纱布给绑了,只好朝她抛了一个疑惑地眼神。
她只顾在一旁哭泣,好像并未发现我的眼神,就在那一直嘀咕,我老公醒了,我老公真的醒了。
这下,我更加纳闷了,这女人咋回事?努力咳嗽一声才令她回过神来,她微微一笑,很美,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,说:“老公,你能醒过来,真好,真的真好!”说着,她眼泪又出来了。
见她这么一说,我没有理她,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。抬眼朝四周看去,我居然躺在堂屋,一盏忽明忽暗的电灯吊在堂屋中间,结巴跟高佬一众八仙睡在我旁边,遛马村那些妇人睡我对面。
咋回事?我怎么回到堂屋了?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