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我一把拉住杨言,急道:“我朋友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。”
“九哥,别打岔!”他一把打掉我的手,伸手在结巴身上抚摸了一下,赞道:“居然真有这种身体,我一定要将他写到我的医学报告上。”
玛德,我有些火了,老子急死了,这货居然还有心情挂念他的医学报告。
当即,推了他一下,说:“我朋友到底怎么了?”
“九哥,你先别急。”他瞥了我一眼,伸手指了指结巴,说:“你看他背上那些黑点,像不像古时候的城墙。”
我一愣,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,还真别说,那些黑点组起来真有点像城墙,特别是后颈以下的位置,跟城头像的很,下方的黑点排序有致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我疑惑地问。
郎高听我这么一问,好似也来了兴趣,探身过来瞥了一眼,疑惑地看向杨言,也在等他回答。
那杨言故作高深的在我们身上来回瞥了一眼,凝声道:“九哥,你朋友身上这图像,在本草纲目中有记载,称为东壁土,属于中药的一种,年代越久远效果越好,他手臂之所以能动,十之就是这东壁土起的效果,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。”
说到这里,他停了下来,尴尬的笑了笑,“据说,东壁土不但是中药,还跟道教有些渊源,具体是啥,我也不清楚。不过,你朋友若是学中医的话,应该比常人厉害一些,这辈子能有一番成就。”
我正准备说话,杨言又开口了,他说:“九哥,虽然我是学医之人,但,跟你抬过两次棺材,有些东西的确很玄,我觉得这图像既然出现在你朋友身上,就说明他跟中医有缘,倒不如让他去学中医,我认识几个老中医,可以让你朋友拜在他们门下。”
听着这话,我心里有几分失落,又有几分高兴,失落的是,结巴学医就要离我而去。高兴的是,结巴将来不需要跟死人打交道,毕竟,正常人有几个愿意吃死人饭。
结巴好似看穿我的想法,将衣服穿上,朝那杨言说了一句,“我这辈子就跟在九哥身边,不打算拜谁的门下。”
说完,结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,不再说话,好似治不治手臂都无所谓。
“结巴!”我有些生气,说:“回去收拾一番,等会跟杨言回省城,让他为你引见几位老中医,一则能让老中医看看你手臂,二则拜在老中医门下,将来当个医生比当八仙强多了。”
结巴刚开口,还没发出音,那杨言尴尬的笑了笑,说:“九哥,我明天就要出国深造,大概三个月左右才能回来,恐怕现在没时间带你朋友去省城,这样吧,我给你写封推荐信,只要将这封推荐信给老中医看,不,只要你朋友把后背那图形给老中医看,绝对不成问题。”
“好,你把地址给我,过几天,我领他去省城。”我连忙应承下来,既然结巴能有更好的出路,我自然要鼎力支持,我希望我的兄弟们,一个个比我体面,不要像我这样吃死人饭。
“对了,他手臂问题大不?”我加了一句。
杨言摇了摇头,一边从怀里掏出纸跟笔,一边说:“你朋友的手臂有些特殊,已经超出我对经络的了解,暂时只能用温和的中药调理,西药的话,最好别吃,那东西药性太猛。”
说完,他在纸上唰唰的写了十几个字,递给我。
我看了看那纸,是省城的一家中医,下面有个名字,叫吕真然。
看到这名字,我愣了愣,在曲阳的时候,替郭胖子治疗的那个老中医好像也姓吕,不知会不会是同一个人。
脑中闪过这个念头,也没过多关注,就将那纸条收了起来,朝杨言说了一声谢谢。
那杨言一听我说谢谢,立马扳起脸,说:“九哥,还拿我当你兄弟不?”
听着这话,我也不好说什么,就冲他笑了笑,跟他又聊了一会儿,大概聊到中午的时候,杨言说,他明天出国要回去准备东西,我也没留他。
待杨言走后,我们三人又聊了一会儿,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下午三点,我们走出餐馆,出门的时候,我看到那老板的脸色都绿了,这也没办法,我们在餐馆大概花了七八十块钱,却坐了大半天,搁哪家餐馆,老板也是这脸色。
出门后,我们跟郎高道了一个别,正准备回家,郎高叫住我们,说:“陈八仙,等等。”
我停下脚步,疑惑地问:“郎所长,还有事?”
他点了点头,说:“先前你朋友送来一个病人,估计活不久了,假如他死了,我打算让你办他的丧事。”
我愣了愣,疑惑地问:“长毛说还能活一两个月,你这么急干吗?”
“挨!”他叹出一口气,说:“那人身份有些特殊,家里又穷的叮当响,估计没人愿意办理他的丧事,你就行行好,接下这丧事,到时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。”
“没钱?”我问了一句实在话。
他摇了摇头,说:“办丧事的钱应该有,只是红包不重,你应该赚不了多少。”
“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