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点两下,会如何?”我出声问道。
陆老太太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扭过头,在我身上瞥了一眼,一字一句地说:“魂飞魄散,永无来世,我陆家也会逐渐衰退,直至后人死尽。”
一听这话,我懵了,这么严重?就问她为什么。
她没有告诉我答案,只是让我下葬的时候,一定要万分注意。
对此,我也不好深问下去,就跟她保证,下葬的时候一定会注意。
随后,我们一行四人朝陆家村走去。
大概是晚上9点半的样子,我们几人回到陆家村,刚到村口,我愣住了,只见,村内冷冷清清,就连丧事最基本的铜锣、鞭炮声都没有。
咋回事?
定晴看去,就见到祠堂门口站了八个人,其他人已经不见了,那九口棺材被掀开在地,整个丧事场面乱糟糟的。
那八人见到我们回村后,疾步跑了过来。待他们跑到我面前时,我才发现这八人是陆家八子,正准备问他们怎么回事。
那陆秋生二话没说,一把跪在陆老太太身前,怒道:“母亲,老七不是人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陆老太太从结巴手中挣脱出来,沉着脸,问道。
“下午六点,冲进来一大群人,说是老七的人,见人就打,见东西就砸,就连父亲的棺材也没放过!”陆秋生跪在地面,说。
“什么?”陆老太太惊呼一声,怒道:“严军长呢?还有你的人呢?怎么任凭那些畜生砸乱你父亲的丧事。”
“他们人太多了,足有七八百号人,我们的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,就被他们给制服了。”陆秋生支吾道。
“操,”郭胖子愤怒出声,说:“光天化之日,还有没有王法!”
那陆秋生抬头瞥了郭胖子一眼,也没理他,就对陆老太太说:“母亲,现在怎么办?”
“容我想想!”陆老太太伫在原地,手指不停地在脑袋敲打着,说:“你父亲的遗体可安好?”
陆秋生点了点头,说:“他们没找到父亲的遗体,便把气撒在丧事上,把那些玄学大师、严军长以及村民,全部囚禁在某个地方,说是丧事过后才会放他们出来。”
听到这里,我心中疑惑的很,老英雄是抗日英雄,国家会对他格外照顾,怎么丧事被人捣乱,当地派出所或者说军方没插手?这似乎有点说不通。
“你们没报警吗?”我低声问道。
那陆秋生抬头看了看我,没好气地说:“你掏出手机看看就明白了。”
一听这话,我掏出手机看了看,没信号,难道手机信号已经被屏蔽,若是这样,前来捣乱丧事的人,绝非陆耀东一人,恐怕还另有他人。
想到这里,我脑子浮现一道年轻人的身影,王木阳。就我知道的事来说,这事肯定跟王木阳有关。
我会这样想,原因有二,一是王木阳祖上与老英雄的恩恩怨怨,二是陆耀东,假如他事先知道陆耀东会破坏老英雄的丧事,他绝对不介意插一脚破坏老英雄的丧事。
倘若真的是这样,那王木阳要撇开自身与丧事的关系,丧事过程应该还发生过其它事,当即,我连忙问陆秋生,“我走后,办理丧事的人,是不是陆陆续续被谴离丧事。”
他惊愕地瞥了我一眼,说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厉声问:“是不是这样?”
他点了点头,说:“你走后,替老三办丧事的人出了一点意外被送走,紧接着,老四,老五,老六,老八以及替我办丧事的万洋都被谴出丧事,唯独老七的人没事。”
听完这话,我心中一怒,玛德,就知道是这么一回事,只要万洋被谴出丧事,那么,这场丧事跟王木阳就没啥关系,丧事出现问题,也不会影响王木阳的名声。
操,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,就问陆秋生,“罗大军呢?”
“谁?”他疑惑地问了一句。
“替陆耀东办丧事的人!”我解释道。
“他啊!那些捣乱的人来了后,被打昏带走了!”他恍然大悟,说。
一听这话,我心中怒火中烧,下意识的骂了一句,“玛德,那王木阳真是狗胆包天,竟敢在老英雄丧事上动手脚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陆老太太一把抓住我的手,很重,急声问道。
我一愣,不明白她为什么抓紧我的手,就说:“您咋了?”
“你刚才说王木阳?是什么意思?”她呼吸有些急促。
“您不知道?”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。
她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,双眼死死地盯着我,手臂上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,抓的我有些痛。
看陆老太太反应,难道她不知道老英雄与王木阳祖上的恩怨?不对啊!蒋爷都知道,她是蒋爷的姐姐,没理由不知道当年的事。
除非除非,当年老英雄对她隐瞒了,又严令蒋爷不要告诉她。
可,老英雄为什么要隐瞒她?
我压下心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