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把拿起陆耀东的手掌,翻开,看了看,就见到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屑,那木屑的形状跟我断指上的形状一模一样。
我拿起那木屑看了看,这木质有些陈旧,好像有点熟悉。难道?
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,我连忙站起身,让结巴将房梁抬开,拿着木屑跟那房梁的木质对比了一下,完全吻合。
只是,我在房梁上找了老半天,也没能找到木屑是房梁哪个位置掉落下来的,就知道,房梁上有一根马钉,那马钉正插在陆耀东脑门中间。
“九哥,你觉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?”结巴沉着脸,凝声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我疑惑地问。
他在我断指的地方看了看,又在庙内瞥了一眼,缓缓开口,说:“来曲阳之前,因为办理香港老板的丧事,九哥被逼的剁掉一根小拇指,只剩下九根指头,而现在,老英雄刚好又是九个儿子。”
说到这里,结巴停下声,在我脸上瞥了一眼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我有些急了,就让他继续说。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