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王希见我愣在那没有说话,伸手推了推我,问:“九哥,是不是我家招小人了?”
我点了点头,说:“看情况应该是这样,对了,这绣花针插的也不是很深,你们平常没看出来么?”
他想了一会儿,说:“这竹园,平常很少人来,就算来了也是砍几根竹子就走,没人注意到这里。”
想想也是,谁闲的蛋疼,会来研究这东西。不过,我心中又有另一个疑惑,这弗肖外婆每逢初一十五都需要供香,按道理来说,每个月会有人供香,就算看不到,也应该会踩到绣花针。
我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去,那王希说,“平常初一十五,都是奶奶来弄,三年前,奶奶病了后,我们家也没人理会这东西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没再说话,这绣花针插在地面,应该是近年的事,他们家人这三年时间压根没来这,也难怪发现不了,看这样子,王希家人得罪懂行的人了。
“九哥,把这绣花针拔出来,是不是就可以改变我家的运势?”王希紧了紧手中的柴刀,面色有些愤怒。
我摇了摇头,说:“这东西插在地面有些年头,就算拔出来也没用,它本身的气已经跟这附近的泥土融为一体,目前我还没想到法子破了这东西。”
说完,我在弗肖外婆身上瞥了一眼,也不晓得咋回事,总觉得这弗肖外婆有些怪,具体是哪个部位怪了,又说不上来。
那王希听我这么一说,火气有些大,举着柴刀就要劈了弗肖外婆嘴里骂骂咧咧:“这鬼玩意害的我家苦不堪言,老子今天劈了它。”
我一把拉住他,怒道:“既然将弗肖外婆请了回来,就要好生供着,一旦被劈了,倒霉的还是你们家,眼前的任务不是劈这东西,而是赶紧找到你奶奶。”
他微微一愣,朝着弗肖外婆吐了一口唾液,提着柴刀就去砍竹子。
我则一直蹲在弗肖外婆面前,总想看出点门道,大概过了十来分钟,结巴的一句话提醒我了,他说:“九哥,我家有个亲戚,也请了弗肖外婆,好似跟这弗肖外婆有些不同,我记得红布是用来挡住小竹人,而不是扎在额头上。”
听他么一说,我有些懵了,用红布挡住小竹人意思是用红布挡住弗肖外婆的视线,让其看不到外界,全心全意庇佑请弗肖外婆的人。
而现在这情况,弗肖外婆的眼睛完全露露在外,意思是让弗肖外婆看看这花花世界,那么它的心思就会有点乱,不会全心全意庇佑请弗肖外婆的人。
这就奇了怪,哪个请弗肖外婆的人不希望弗肖外婆全心全意庇佑自己?难怪我一直觉得弗肖外婆有问题,原来问题就出现在红布上。
想到这里,我伸手捏了捏红布,入手的感觉特别脆,微微一用力,那红布就断了指甲大的一块。
“九哥,会不会是王希的奶奶请弗肖外婆的时候,被人骗了?”结巴站在一旁,轻声问。
我摇了摇头,说:“应该不是,一般请弗肖外婆回家的人,他本身对这东西都有些了解,不然,也不会请这东西回来。”
“哦?万一是道士让她请的呢?”结巴一脸疑惑的问。
“不可能,据说道士一行,一直流传着一种说法,宁怨自己,不惊鬼神。所以,他们在遇到一些怪事的时候,首先是用自己的法子替人解决问题,遇到解决不了的事,他们只会退避三舍,绝对不会让主家请神庇佑,因为一旦请神,就会打扰到天上的太上老君,这是大不敬。除非,主家要求请神,道士觉得问心无愧才会替她办仪式,具体怎么回事,我也搞不清楚。”我给他解释一句。
“九哥,照你这么说,王希的奶奶对弗肖外婆很了解,才会请道士来办仪式?”结巴问。
我点了点头,说:“这才是我疑惑的地方,她既然对弗肖外婆很了解,那就应该把她眼睛遮上,为什么偏偏没有这么做,真叫人难以理解。”
说完,我叹出一口气,也没再在弗肖外婆身上浪费时间。就打算明天给青玄子打个电话,让他替王希破了这东西。
本来想今天就给青玄子打电话,不过,看看天色快黑了,也就打消这个念头。至于我?很抱歉,我对这东西不是很了解,没那本事。
站起身,朝王希走了过去,他已经砍了十几根竹子,用锯子正在将竹子分段,看这样子是打算扎竹筏。我们三个人本来是打算来办丧事,结果人来了,死者不见了,也特么是够蛋疼。
我们三个人也没闲着,便帮着他一起扎小舟。还真别说,人多就是力量大,晚上7点的时候,一架竹筏已经成型,我们正准备去河边,王初瑶提了一些晚饭过来。
我们匆匆扒了几口饭,扛着竹筏就朝河边走了过去,来到河边一看,河边聚了不少人,有好几十个人,都是蜡树村的村民,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根竹子,在河里掏什么东西。
“王希,你来的正好,先前有人说,看到你奶奶在那个位置掉下去了,咱们乘着竹筏去看看。”王希父亲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,说到。
“是亲眼看到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