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?”
我死死地盯着他们俩,颤音道。
他们俩好似没听到我的话一般,依旧不停地在身上挠着。
我也是急了,强忍皮肤上的那种瘙痒感,跑了过去,一左一右立马抓住他们俩手臂。
随着我这么一出力,他们俩立马反应过来,不可思议地盯着我,下意识问:“怎么了?”
我也是醉了,他们都把自己挠成这样了,居然还是一脸无辜的样子,这把我给郁闷的,当真是不知道说啥了,就直接捞起他们的手臂,往他们眼前一凑。
他们俩一见自己的手臂,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,那李子严颤音道:“九爷,这是…。”
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正准备解说几句。
忽然之际,我身上那股瘙痒感毫无征兆的消失了,倘若不是他们站在我眼前,我甚至忘了刚才瘙痒的感觉。
玛德,这是什么情况?
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这种情况?
抬眼望了望李子严跟李不语,他们俩依旧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挠了几下。
他们俩好似也发现了这种情况,不可思议地盯着我,李子严问:“九爷,你这是?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也不知道怎么解释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先是把手头上的东西放下,然后从李子严手中捞过水瓢,弯腰从阴河瓢了一瓢水,猛地朝他们身上泼了下去。
随着我这么一泼,他们俩立马停下手头上的动作,浑身的瘙痒好似在这一瞬间,立马停了下来。
看到这里,不单单我懵了,那李子严跟李不语也是一脸的诧异。
说实话,即便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而是直觉告诉我,水瓢应该会有用,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用了。
不过,令我失望的是,他们俩虽说已经停止挠痒,但浑身上下的那些小山包并没有消失,好在也没持续变大。
我也没敢耽搁,又瓢了一瓢水,朝他们俩身上淋了过去。
令我失望的是,一瓢水下去,他们俩身上没任何变化。
那李子严沉着脸,问我:“九爷,为什么你身上会…。”
我知道他要问什么,不待他说完,我直接罢了罢手,淡声道:“这个我也不清楚。”
说罢,我担心他会继续问下去,就说:“你们俩身上有没有什么异样感?”
他们俩感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,摇头道:“除了有些不适应,好像没什么异样感。”
见此,我也算是彻底放心了,没有异样感,说明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,至于怎样将他们身上的小山包消除,恐怕只有等这件事结束后才能去医院了。
毕竟,眼下最重要的是查清这阴河的事。
深呼一口气,我紧紧地盯着他们俩,沉声道:“那我们继续?”
话音刚落,他们俩异口同声道:“好!”
听他们这么一说,我点点头,开始打量这四周的环境,就发现这边的环境跟我们先前所待的环境完全不一样,可见度也是极低,只能看到眼前一米的距离。
而这边的地面,更是离谱的很,全是用比较尖锐的石子铺成,一脚踩下去,即便是穿着鞋子,依旧能感觉到一阵阵刺痛感。
好在那种刺痛感并不是很强烈。
我们大概是走了七八步的样子,我立马发现一个问题,先前游过来时,是正对着那几个人头。
可,如今游到对岸来,居然没发现那几个人头。
这把我给郁闷的,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,那李子严则说:“九爷,我们不会迷失在这里吧?”
我瞥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不至于。”
说话间,我环视了一眼四周,在我们一米开外的地方,有着一层重重的浓雾,邪乎的是那浓雾的颜色,竟然是淡红色。
正因为这样,我们三人走在其中,宛如置身红色血海一般。
看到这里,我心里忐忑的很,对于未知的一切,压根没任何把握,只好紧紧地抓住手中的护魂盘跟李不语给我的卡闷罐。
就这样的,我们三人的步伐特别缓慢,一方面是想找到陆秋生跟步陈言他们,另一方面是我们怕走快了,遇到了危险,都没时间反应。
约摸走了三分钟的样子,我停下脚步,心中升起一丝恐惧感。
因为,我们上岸后,并没有沿着阴河走,而是径直朝我们上岸的正前方走。
虽说我们走的缓慢,但我敢肯定的是,我们至少走了接近一百米的样子,没遇到任何阻力。
换而言之,阴河这边的通道至少有一百米宽。
更为重要的是,我们走了一百米,压根没看到陆秋生他们,而我们在河对岸却能看到他们。
按说以这边可见度来说,我们在河对岸应该看不到这么远才对。
难道…。
瞬间,我脸色沉了下去,望了望身旁的李子严跟李不语,沉声道:“我们可能遇到幻阵了。”
话音刚落,那李不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