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还想对她说点什么,但,想到她刚才的话,我理性的选择没再问下去了。
因为,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。
如果我再问下去,只会显得不相信她,就说:“好,有你这句话,足够了。”
说罢,我没再跟她隐瞒,就把江小燕的事所有事全部说了出来,包括老田讲的黄皮子的故事,一并说了出来。
足足说到半夜12点半的样子,才算彻底说清楚。
那诸葛思锦听后,一脸凝重之色地盯着我,沉声道:“所以,你说有危险是真的?”
我嗯了一声,“对,必须有危险,但,相对而言,你的危险性少一点,你只需要冒充江小燕就行了,等她父母沉侵在喜悦中后,我会让你提前退出。”
“我爸呢?”她紧盯着我。
我稍微想了想,“这个不好说,看诸葛家主怎么想,他若要退出,我绝不阻拦。”
“我爸要是不退出呢?你又当如何?”诸葛思锦再次问。
我苦笑一声,“我只能告诉告诉你,我会死在他前面。”
“宫主!”
“宫主!”
陈忠国跟老刘同时开口道。
老刘说:“宫主,倘若真有那么一天,我老刘愿意挡在你前面。”
“宫主,我也是。”陈忠国沉着声说。
听他们这么一说,我心中一暖,笑道:“我既然是宫主,自然会保护好你们,这个不用担心了,再说,我仅仅是假设罢了,指不定事情没我们想象中那么复杂呢?”
说着,我怕他们继续担心,连忙岔开话题,说:“对了,陈师傅,我已经让韩秋去找孔伟了,不出意外的话,他应该明白就能回来了。另外,村子的事,我想先让你帮着弄点蛇皮,孔伟的事,我来解决,你觉得怎样?”
陈忠国没直接说话,而是紧盯着我,足足看了半分钟的样子,方才开口道:“好,只是,宫主,我希望你能留他一条命。”
“既然真的是他害死你儿子?”我忙问。
他嗯了一声,淡声道:“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我也不想再揭开这层伤疤了,这些年孔伟的行为,我也看在眼里,他…或许知道错了吧!”
我微微一怔,这陈忠国的性格当真是淡然到骨子里了,就连杀害亲生儿子的凶手,都能这般放下。
我真心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了,只好说:“好,我尽量!”
那陈忠国听我这么一说,嗯了一声,也没再说话。
就在这时,那老刘开口了,他望着陈忠国,低声道:“老陈,这事,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?那人可能是害死你儿子的真凶啊!”
他淡淡地罢了罢手,轻声道:“即便杀了孔伟又如何?我儿子能复活吗?还有一件事,你们别忘了,活着的人,未必过的好!”
好吧!
他都这样说了,我还能说什么。
那老刘好似还想说什么,我连忙罢了罢手,“行吧,陈师傅已经决定了,我们作为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另外,老刘,明天老田回来后,你跟着他一起,帮着陈师傅,至于剩下的事,等我先弄清楚孔伟的事先,否则,我担心江小燕会不瞑目,从而导致怪事连连,目前,我们只能先从孔伟身上下手。”
说着,我扫视了他们一眼,沉声道:“我不管这件事的背后隐匿着什么,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一点,务必让江小燕安安心心的下葬,务必保证她父母的安,无论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,都是我们抬棺匠的责任。”
“宫主,我懂你意思,你放心,我一定尽全力帮衬着。”陈忠国低声道。
“宫主,我也是,别的不说,只要你需要抬棺匠或者办丧事的一些人员,你要多少,我给你弄多少过来,全部免费,分文不取。”老刘在边上也说了一句。
我点点头,至于他说的免费,我暂时不想争论,毕竟这是丧事,肯定不能免费,兆头不好。
当下,我也没多说,又跟他们说了一些话,大致上是招呼他们明天必须把蛇皮弄好。
陈忠国好似有些不放心,就问我:“宫主,听你这安排,明天不打算把江小燕的遗体抬回村子?”
我罢了罢手,轻声道:“我算过她的生辰八字跟死亡八字,明天不适合,后天中午十二点,才是最好的吉时,换而言之,无论这场丧事怎么捣鼓,明天中午十二点前,必须把所有事情弄妥当,所需要的东西也一并要买好。”
说完,我将其中一张十二万块钱的银行卡朝陈忠国递了过去,“丧事按照你们这边最高的规格来办,这里面有十二万,够了么?”
他皱了皱眉头,“够了。”
我嗯了一声,又把银行卡密码告诉,然后提醒了一句,“千万别买红色的任何东西。”
“好!”陈忠国应了一声。
随后,我们一众人又商量了一会儿,大概是晚上两点的样子,我们一众人才睡觉。
由于陈忠国家的床铺比较少,我们几个大老爷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