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秋同时出声,一把抓住我手臂。
我懂他们意思,他这是让我同意下来。
凭心而言,无论在公还是在私,我都会想同意下来,但一想到矸尸所带来的后果,我皱了皱眉头,在他们俩身上瞥了一眼,低声道:“怕死么?”
诸葛晴明一笑,“人固有一死,有的死重于泰山,有的死却是轻于鸿毛,如果可以选择,我选前者。”
韩秋说:“我也是。”
听着他俩的话,我深呼一口气,沉声道:“也就是说,你们俩想接下江小姐的丧事?”
诸葛晴明点点头,沉声道:“宫主,从私人角度来看,你跟江小姐聊了三十几个小时,算不上很好的朋友,但应该称得上是朋友了,帮忙朋友料理一场丧事,这是我们抬棺匠该讲的情义。从公众的角度来看,我们南方抬棺匠就在几天前有了统一的雏形,缺乏一桩极其震撼的丧事镇住那些抬棺匠们。而眼下矸尸的事极具震慑力,只要我们料理好这场丧事,我相信那些原本对我们颇具微词的抬棺匠们会纷纷闭嘴,如此一来,我们南方的抬棺匠们,才算的上真正意义上的统一。”
“是啊,诸葛晴明说的对。”韩秋在边上附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