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厉害的紧,直到近两年这一说法渐渐压制不住了,不少人都开始怀疑了,但,有传销这个说法在,所以,暂时还没出啥事。”
“失踪的全是一些年轻人?”我朝黄叔看了过去。
他点点头,“对,都是一些年轻人,不分男女,最大的没超过三十岁,最小的也有十六岁。”
我心头一沉,如果黄叔这一说法是真的,那么很有可能这些失踪的年轻人,十之八九不是去搞传销了,而是被袁青田给抓了。
否则,袁青田绝对布不了这个江河社稷阵。
玛德,一百多人啊,就这样没了。
这袁青田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吗?
如若没错,袁青田最先的打算恐怕是将我们所有抬棺匠悉数弄死在这里。
一旦这些抬棺匠全部死在这里,恐怕江河社稷阵的威力会越大。
没半点迟疑,我朝黄叔看了过去,“黄叔,你这些年跟袁青田矛盾不少吧?”
他点点头,“对,怎么了?”
我紧紧地盯着他,“你来过这村子多少次?”
他稍微想了想,“加上你上次带我过来那次,再加上这次,一共就三次吧,你也知道,有袁青田的存在,一般外村人压根不让进,一旦进来了,十之八九都会被赶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