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我想多了?
闪过这念头,我也没细想,猛地朝地面跳了下去。
说老也是邪门的很,按说以我的身手,从车上跳下来,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。
可,就在我跳下来的一瞬间。
我整个人身体,也不晓得咋回事,居然失去平衡了,整个人朝后倾斜过去,脑袋重重地砸在货车的门框上。
瞬间,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。
我伸手一摸,入手湿漉漉的,黏糊糊的。
擦,这是怎么回事?
难道是地面太滑?
我低头看了看地面,干燥的很,毫无任何异象。
就在这时,那黄叔凑了过来,一把扶住我,问我:“小九,你没事吧?”
我摇了摇头,淡声回了一句,“没事!”
这个,我倒是没骗他,虽说后脑勺流血了,但却没啥大事,仅仅是磕破了一点皮。
不过,我对这次摔跤却是莫名其妙的很。
按说,我绝对不会摔跤才对啊!
可,偏偏摔跤了?
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,考虑到时间有限,我也没多想,便揉了揉后脑勺,又撕了一块布料,擦了擦后脑勺的鲜血,然后领着黄叔跟黄浩,将货车的车门弄好。
怕被人发现异象,我找了一些树杈子,盖在货车上。
乍一看,就好似整辆货车藏在树林中一般。
见此,我拍了拍手掌,松出一口气,这具尸体总算搞定了,一想到等会要去捣鼓袁老太太跟她家老头的尸体,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。
那两具尸体,可不比这具尸体。
一方面是那两具尸体边上有人守着,另一方面是那两具尸体在同一口棺材内,想要捣鼓阴阳饭,极其困难。
甚至可以说,完成的难度,无异于上天。
咋办?
我沉思了一会儿,也没想到个好主意。
那黄叔跟黄浩,估计也是考虑那两具尸体的情况,站在我边上一直未曾说话。
“呼!”
我深呼一口气,掏出手机,看了看时间,凌晨五点三十,天边已经浮现一道鱼肚白。
“快要天亮了。”我嘀咕一句,陷入沉思当中。
倘若此时去找那两具尸体,估摸着棺材边上守着不少人,想要动手,极其困难。
再者,按照王木阳的说法,他应该是六点左右会到这边。
当下,我翻到王木阳的电话,正准备拨过去。
那黄叔在边上皱着眉头,问我:“小九,这大半夜的,你…。”
不待他说完,我解释道:“找帮手。”
“帮手?”他嘀咕一句,好似想起什么,忙说:“是不是王木阳?”
我点点头,“是啊,如果他不来,我想,我们很难对另外两具尸体动手脚。”
那黄叔面色一喜,忙说:“对,只要他来了,或许这事会变得格外轻松,我可是听说他的一些事迹,在某方面,他比较那啥。”
嗯?
那啥?
我不懂他意思,就问他:“那啥是那啥啊!”
他尴尬的笑了笑,苦笑道:“我听人说,王木阳这人看上去挺正人君子的,但,遇到一些事情时,却是无赖的很,人送外号王赖子。”
我去!
我差点没笑出来,没想到王木阳还有这称呼。
不过,想想也就释然,社会就这样,有些时候,的确需要耍赖。
像我这么耿直的性格,早晚得吃的大亏。
但,人就这样,性格在出生时,就定了型,想要改变,极其困难。
当下,我也没再犹豫,拨通王木阳的电话。
仅仅是响了不到三秒,电话通了。
王木阳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,他说:“小九啊,老子马上到了,准备来接老子。”
听着他的话,我沉闷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,笑骂了一句,“滚,到哪了?”
他笑着回了一句,“这什么鬼地方,我哪里晓得,不过,听司机说,也就是一两里地了,你到大马路来接我就行了,对了,记得给我带瓶水,老子渴死了。”
“要水没有,自己去买!”我回了一句。
“卧槽,陈九,你T娘太不厚道了,老子天远地远赶过来,还不是为了帮你。”电话那头,王木阳气的哇哇大叫。
我也没理会他,啪的一声挂断电话,朝黄浩招呼了一声,“去找点水过来,我在大马路等着你。”
说罢,我领着黄叔就准备去大马路。
那黄叔站在原地也不走,我疑惑地看着他,就问他:“咋了?”
他提了提手中的麻袋,苦笑道:“这阴阳饭要不要带过去?”
我懂他意思,他这是担心王木阳知道阴阳饭的事。
说实话,我也有过这样的担心。
但考虑到王木阳的人品,再加上温雪这层关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