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点了几样稍微贵的。
约摸花了两三分钟的时间,那服务员拿着单子离开了。
待服务员走后,那温雪先是白了我一眼,后是说:“九哥哥啊,咱们现在没多少钱,这一顿早茶就吃一百,都够咱们俩差不多一周的生活费了。”
我苦笑一声,以前的温雪给我的印象,有点小泼辣,行事全凭自身喜好,但,自从来了广州后,我对她的印象,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甚至觉得这温雪是典型的贤妻良母,在生活上更是勤勤恳恳的。
不过,眼下显然不是唠叨这事的时候。
于是乎,我先是告诉她,说是刘颀借了一万给我,近期的生活费用绝对不成问题,后是问她:“你先前说的那个停尸,能具体给我说说说么?”
那温雪听我这么一问,怪异地看了看我,就说:“九哥哥,我怎么发现你对那停尸特别感兴趣,是不是因为袁老太太…。”
不待她说完,我立马插话道:“艾玛,看你这话说的,你忘了我是干吗的?对于停尸肯定好奇啊!”
温雪一听,稍微想了想,也没再多问,徐徐开口道:“我先前在家跟你说的那停尸,听以前的主家说,好像是因为死亡时辰不对,愣是在家停了两个月不到,当时可能是考虑到尸体腐烂问题,在尸体上打了不少防腐烂的药水。”
说着,她顿了顿,端起边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继续道:“后来吧,也不晓得是打了腐烂药水的原因还是咋回事,把那尸体推进火炉后,烧了足足一天一夜,除了死者身上的衣服跟毛发,肉体近乎损伤。”
“啊!”我惊呼一声,不可思议地看着她,颤音道:“你意思是那尸体已经变成僵尸了?”
她稍微想了想,低声道: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可以这样说,只不过,我们当时考虑到这尸体有些怪异,别用了我们火葬场当时最好的炉子,里面的气温高达三千,别说是肉体了,即便是钢筋扔进去,瞬间能融化了,但那尸体在里面待了一天一夜,愣是没烧掉。”
说到这里,那温雪估摸着是回忆到那一幕,脸色近乎惨白,嘴唇也开始打颤了,继续道:“当我们把那停尸从火炉子里拉出来时,在那一瞬间把我们火葬场那些人给吓得,人人自危,甚至有不少人夺门而出,即便是死者的家属,一个个几乎全跑了出去,整个火葬场当时就剩下我跟我的师兄。”
师兄?
我下意识问了一句,“你师兄是谁啊?”
她深呼一口气,解释道:“就是带我进火葬场的人,跟我哥是朋友,叫刘一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