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,两股声音令我差点没崩溃,就觉得脑袋一重,紧接着,只觉得眼前好似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。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随着这声音响起,原本在耳边响起的嗡嗡声,立马消之殆尽。
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东西,是一个木箱子,约摸有两米长,一米宽,一米高,表层涂了一层厚厚的黑色油漆。
这让我脸色沉了下去,怎么回事?
这木箱子哪来的?
我抬头朝上边望了过去,这上面空荡荡的,压根不可能有东西掉下来啊!
一想到这个,我脸色愈沉愈沉,伸手朝那箱子摸了过去,这一摸,一股冰冷感传了出来,就好似冰块一般。
活见鬼了,这木箱子怎么会这般冷。
我强忍心头的疑惑,再次朝箱子摸了过去,那股冰冷感更重了。
我也顾不上那么多,朝四周看了看,就发现这木箱子的侧面有个箱耳,缓缓打开。
刚打开木箱子,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了出来。
我眉头一皱,将箱盖彻底打开,懵了。
入眼居然是一个人,由于光线太暗,我看不清那人的脸,但却隐约能听到一些呼吸声。
我的第一想法是结巴!
哪里敢犹豫,立马探头进去,也不晓得咋回事,这木箱子内居然黑漆漆的,饶是外边有些微弱的光线,依旧看不清这木箱子的人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朝那人身上摸了过去,我先是朝那人手臂摸了上去,左臂在,又朝那人右臂摸了过去。
我心里一突,居然没有右臂。
结巴,是结巴,绝对是结巴。
我神色一紧,连忙将那人弄了出来,低头一看,不是别人,正是结巴。
但见,结巴脑袋处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个拇指大的小洞,源源不断的鲜血从里边溢了出来。
擦,这是咋回事?
我连忙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料,将结巴脑袋抱紧,可,不知道咋回事,饶是这样,鲜血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,这把我给吓的,再这样下去,流血都能流死人。
当下,我连忙朝莫梁那边歇斯底地喊了一声,“温雪,莫兄,快过来帮忙。”
也不晓得是我声音太小,还是那边的打斗声太大,压根没任何声音传过来,这把我急的,死死摁住结巴头上的伤口,再次朝那边喊了几声。
一连喊了七八声,一道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九哥。”
我一听,低头看了过去,就发现结巴微微睁开眼,虚弱道:“九哥,是她,是她,是她。”
我神色一凝,忙问:“谁?是谁?”
他抬手朝我手臂抓了过去,死死地抓住,嘴里一直嘀咕着那句话,“是她,是她,是她。”
我稍微想了一下,这地下世界目前就我、温雪、莫梁以及结巴在,等等,还有一个人,那便是老王的女儿,王一秀。
难道结巴说的她是指王一秀?
当下,我忙问:“是王一秀?”
他艰难地摇了摇头,虚弱道:“不…不…,是…是…是嫂子。”
嫂子?
温雪?
我脸色骤然一变,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,颤音道:“是温雪?”
他好似想说什么,但不知道咋回事,话还没说出来,浑身一阵抽搐,这把我给吓得,连忙朝他鼻息探了过去,有气,又翻了翻他眼皮,大致上检查了一下,仅仅是晕了过去。
见此,我松出一口气,但丝毫不敢大意,再次朝莫梁他们喊了过去。
一边喊着,心里一边考虑着,刚才结巴说,是嫂子,这话什么意思?
倘若他说王一秀,我能立马判定应该是指他这一身伤是王一秀弄成的,但他说嫂子,却让我摸不准他的意思了。
原因很简单,这地下世界就这么几个人在,能被他称为嫂子的只有温雪,而温雪一直跟在我边上,不可能打伤他,所以,他这话的意思应该是指温雪会发生什么事。
换而言之,结巴可能看到了什么。
还是不对啊,结巴已经瞎了,怎么可能看到。
这让我实在拿捏不准结巴的意思。
说实话,我想过叫醒结巴,但一看结巴的情况,估摸着就算叫也叫不醒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死死地捂住结巴的脑袋,拼命叫莫梁等人。
这次,我叫了约摸十来声,那莫梁等人好似听到了,回了一句,“陈兄,是你吗?”
我面色一喜,总算听到了,忙喊:“快,快过来帮忙。”
大约等了不到三分钟的样子,那莫梁、温雪出现在我眼前,而小黄则跟在莫梁身后,令我没想到的是,莫梁跟温雪俩人毫发无伤,小黄身上则隐约有些伤痕。
“陈兄,结巴这是?”那莫梁在我边上蹲了下来,朝我问了一句。
我也没隐瞒,便把先前的事说了出来。
那莫梁一听,立马从我手中接过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