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这一刀下去,殷红的鲜血从洛东川溢了出来。
令我敬佩的是,那家伙愣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笑道:“五长老,这足以证明了吧。”
话音刚落,那王木阳二话没说,也掏出一把匕首,对着自己手臂就是一刀下去了。
要说王木阳也是个人才,他跟洛东川一样,看着自己手臂鲜血溢了出来,笑道:“五长老,够了吗?”
看着他们割自己手臂,我特么恨不得直接弄死他们俩,玛德,他们俩都割了自己手臂,这不是逼着我也跟着割么。
这不,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所有人的眼睛都朝我这边看了过来,我特么也是赶鸭子上架了,只好朝洛东川走了过去,轻声说:“二师兄,师弟没带匕首,还望你把借匕首给我用一下!”
那洛东川倒也爽快,立马把手中的匕首递了过来。
我接过匕首,心里纳闷的很,难道这洛东川真的失去感知能力?还是说,他这是在演戏。
当下,我故意松开手中的匕首,那匕首顺势朝地面掉了下去,不偏不倚,正好刺在洛东川脚趾上。
令我失望的是,那洛东川好似没感觉到疼痛般,直到我弯腰去捡匕首时,他才反应过来,蹬了我一眼,说:“师弟,你欠我一刀。”
我捡起匕首,挠了挠后脑勺,说:“真不好意思,手中的匕首没拿稳。”
说完这话,我朝王木阳走了过去,那家伙以为我要故技重施,连忙退了几步,警惕地看着我,说:“陈兄,失手一次就够了,多了的话,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。”
好吧,他都这样说了,我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好举起匕首,对着自己手臂就是一刀下去了。
瞬间,殷红的鲜血溢了出来。
说实话,很痛,特别痛。
但,我只好学着洛东川的样子,面不改色地朝五长老看了过去,“五长老,能证明我自己了吗?”
听着这话,所有人脸色闪过失望之色,特别是五长老,差点没跳起来,一双深邃似海的眼睛,一直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地扫视着。
我懂他意思,他这是不相信我们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,虽说我刚才故意试了洛东川,但,我总觉得这洛东川在演戏。
原因很简单,这家伙太能隐忍了,就他这么一号人,我估摸着就算拿匕首捅他一刀,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。
当下,我又朝洛东川走了过去,还想再试他一次。
那洛东川一见我过来,下意识退了一步,估摸着这家伙是看出来我要试他,连忙朝五长老看了过去,笑道:“五长老,我们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了,现在该您了吧!”
听着这话,我停了下来,脑子只有一个想法,这家伙挺聪明的,知道把矛盾往五长老身上引,倘若他不说这话,我绝对会再试他一次。
于是乎,我停了下来,朝五长老看了过去,就见到五长老沉着脸,饶有深意地盯着洛东川,笑道:“既然你们自证清白了,我作为长辈,自然不会落后。不过,为了公平起见,我提议在场所有人都割自己一下,以此证明自身的清白,一旦有人有了疼痛感,这破阵的之事便拜托给那人了,诸位可有意见?”
这话一出,在场那些人,你看我,我看你,也没人提出反对意见。
一时之间,史上最宏观的一幕出现了,都拿出匕首在自己手臂割了一下。
而我则趁这个功夫,直勾勾地盯着道虚的大徒弟,就发现他在割自己时,眉头明显皱了一下,我连忙朝道虚的大徒弟指了过去,急道:“他皱眉了。”
“草,你哪知狗眼看到我皱眉了。”道虚的大徒弟,恶狠狠地盯着我。
我正准备说话,就听到洛东川在边上说:“我也看见了,你的确皱眉了,想必是有疼痛感。”
令我没想到的是,王木阳也开口了,他说:“陈兄,洛兄说的对,我也看见你皱眉了。”
“是啊,我也看见了。”一直未曾开口的陈久久也在边上嘀咕了一句。
随着陈久久这么一开口,那陈远山皱了皱眉头,开口道:“我也看到了。”
瞬间,连锁反应来了,不少人都开口了,都说看见道虚的大徒弟皱眉了,唯独五长老那边的人,只字未言。
在这种舆论下,我们所有人强烈要求道虚的大徒弟再割一次,最好割会痛的地方,例如手指甲缝,又例如脚趾缝。
诸如此等言语不绝于耳。
就在这时,道虚的大徒弟恶狠狠地朝我看了过来,看那架势是准备揍我。
我冲他笑了笑,也不说话。
那五长老有些急了,忙说:“贺正,再割一次证明下自己。”
“五长老!”那贺正估计也是急了。
“怎么,你明显有感知能力,偏要骗我们?”我在边上嘀咕了一句。
那贺正一听,朝我看了过来,厉声道:“小子,你信不信我弄死你。”
我笑了笑,又耸了耸肩头,也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