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结巴伸出舌头润了润嘴唇,说:“九哥,你只是抬棺匠,算不上玄学人士,体内更没有玄学人士该有的那股气场,进入这里,不能带食物,一旦带了食物,很有可能会丧命!!”
听着这话,我没再问下去了,主要是肚太饿了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那结巴跟我的情况差不多,但他还是说了一句话,他说:“再走三百米,便能看到第三口悬棺的入口了。”
他这句话无疑给了我巨大的动力。
可,令我没想到的是,短短三百米距离,我只觉得宛如三万米那般漫长。
当我们出现在入口时,我们俩一下子软瘫了,结巴倒还好些,只是坐在地面大口大口地喘气,我则整个人躺在地面,只觉得四肢压根不是自己的。
在地面也不知道躺了多久,就听到结巴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,他说:“九哥,进了这个房间,我只能保你不受伤,剩下的事全都拜托给你了。”
我点点头,说:“好!”
结巴听我这么一说,艰难地爬了起来,又朝我伸出手,说:“九哥,我们没时间休息了,万一叫别人抢先了,这一趟就白来了。”
我立马爬了起来,估摸着是因为休息过的原因,我四肢有了一些气体,抓住结巴的手,站了起来。
刚站定,结巴深呼一口气,抬步朝入口处走了过去。
这入口很简单,简单到没人敢相信,仅仅只有一道枣红色的房门,房门像极了我们家用的那种门,门头上还挂着一把锁。
所以,在看到这入口时,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死劲擦了擦眼睛,定晴一看,没错,这入口就是一道房门。
结巴应该是看出我的疑惑,说:“九哥,这第三口悬棺的所在位,听我师傅说,其实就是守山匠的家,而悬棺则倒吊在守山匠家中。”
我微微一怔,直到现在,我才明白什么叫返璞归真。
很快,结巴走了过去,缓缓推开房门,入眼是一个小院子,格外温馨,庭院周围满是郁金香,颜色各异,千姿百态,乍一看,宛如置身于一片花海。
还真别说,在这鬼山内见习惯了黑暗的通道,乍一看这花,显得很是养眼。
然而,真正令我奇怪的是,这庭院光线十分充足,并不像先前的通道那般昏暗阴沉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结巴已经率先走了进去,我也跟了上去。
刚进门,我立马愣住了,这小院子好像在哪见过。
等等…。
在第二口悬棺边上时,我脑子闪过一个画面,那画面是一个小院子,小院子里蹲着一个女人跟一个小孩,而小院子的装饰跟这小院子简直是如出一辙。
难道…。
一闪过这念头,我浑身一个激灵,下意识拉住结巴,颤音道:“我见过这小院子。”
他扭过头冲我一笑,说:“九哥,这仅仅是第二口悬棺,别急,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。”
听着这话,我感觉莫名其妙的,结巴怎么不惊讶?还是说,他早就想到了?
当下,我连忙问:“结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他笑了笑,说:“九哥,先别急,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言毕,他抬步走进小庭院,我愣了一下,带着满腹疑惑,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穿过庭院,入眼是一栋四合院样式的房子,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,倾耳听去,就听到一个声音说,“玛德,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,有什么资格当守山匠,一定是骗人的。”
“是啊,这小丫头片子我认识,好像是王木阳的妹妹,没想到,摇身一变,居然成了守山匠,这也太瞎闹了。”
一听这话,我呼吸一紧,王木阳的妹妹不就是温雪么?
一时之间,我脑子闪现无数道温雪的身影,我们分别时是在抚仙湖,当时我喝高了,跟温雪在宾馆的8809房过一晚,第二天就发现床单上有一抹嫣红的鲜血,而温雪却离开了,那温雪离开时还留了两万块钱跟一张纸条。
至今,我依然清晰的记得,她在纸条上写的是,‘小帅哥,我昨天晚上喝多了,你的表现我很满意,这两万块钱拿点营养品补补身子。’
当时的我,看着纸条哭笑不得。
当下,我哪里敢犹豫,脚下不由快了几分,结巴问我干吗呢,我说,好像有熟人。
当我走到四合院门口时,就听到一个声音传了出来,那声音冷冰冰地说:“怎么,哪条法律规定女人不能当守山匠?”
听着这熟悉的声音,我浑身有了一些激动,缓缓推开门,入眼是一张绝美无比的侧脸,她秀发齐肩,上身是一件淡蓝色的小短衬,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休闲裤,此时的她,柳眉微蹙,紧紧地盯着对面三人。
我没看那三人,因为的眼神全被眼前的温雪吸引了。
温雪应该是感受我的目光,缓缓撇过头。
瞬间,四目相对,她原本紧绷的脸色,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,一对眼睛更是宛如枯木逢春般化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