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姚老三听我这么一问,饶有深意地打量了我一眼,开口道:“想知道悬棺的位置,就这样绑着我?”
我冷笑一声,朝结巴使了一个眼色,结巴立马扬起手中的瓶子朝他身上倒了一些液体,吓得那姚老三立说:“在离这边七里开外的一处深山。”
“具体位置?”我又问。
他说:“小兄弟,你觉得我知道具体位置,还会在这里跟你们废话么?”
好吧,他这话挺对的,要是他真知道具体位置,的确不会在这了,就问他:“这附近的人为什么说你死了?”
他说:“小兄弟啊,我们这边地理位置偏僻,村民们又大多迷信的很,我也是被生活所逼啊,只想在他们身上骗点钱花花啊,你也知道,我一没后人,二没亲戚,想要活下去,除了装鬼还能干什么啊!”
我瞪了他一眼,要是不知道这家伙是蛊师,差点就被他骗了过去。
当下,我也懒得跟他废话,再次朝结巴使了一个眼色。
这次,那姚老三学乖了,一见我眼色,立马说:“有话好好说,老汉这身炼蛊之术…。”
不待他说完,我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了下去,厉声道:“要是没猜错,你之所以装鬼,并不是骗一些人去找悬棺,而是利用蛊虫谋财害命了吧!”
那姚老三好似没想到我会打他,有点蒙了,就说:“这…这…这是瞎闹,老汉怎么可能干那种事。”
我冷笑连连,“你没干,为什么会那些见过你的人,不出七天便会死亡?”
他一怔,连忙解释道:“小兄弟,那是谣传,是他们抵不住诱惑,自己要去找悬棺,这才丧了性命,老汉只负责告诉他们悬棺的位置。”
“是吗?”我朝结巴打了一个眼色,意思是让他把那液体从姚老三七孔倒入,破了姚老三的一身蛊术,舍得以后再害人。
那姚老三显然是看出我意思了,忙说:“小兄弟,你听老汉说,那些人抵不住诱惑,怪不得我,怪不得我呐!”
我没理他,缓缓起身,淡声道:“破了他一身蛊术后,再把他送到当地派出所。”
那姚老三真急了,吼了起来,“你们不能这么干,我是蛊师,也是玄学协会的人,你们…。”
不待他说完,我冲结巴说了一句,“还愣着干吗,灌他!”
结巴好似有些不太愿意,吱吱唔唔说:“九哥,他是玄学协会的人,我们要是…真破了他的一身蛊术,玄学协会那边不好交差,指不定还会惹火上身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说:“如果玄学协会替这种人出头,只能说明玄学协会到头了,倘若真放了他,被他害死的人到哪去伸冤。”
说完这话,我也没管结巴的反应,从他手中拿过液体,对着姚老三七孔灌了进去。
随着那液体灌入姚老三七孔,那姚老三脸色骤然巨变,嘴里大声嘶吼着,“你们会死的,肯定会死的,玄学协会不会放过你们,绝对不会!”
待灌入液体,我将空瓶子丢在地面,掏出手机打了一个报警电话,又把大致的事情跟警局那边说了一通,由于我打的是110,并不是当地派出所,说是要一层层传达消息下去,估摸着得中午才能过来人。
对此,我也没说啥,就在凉亭边上坐了下去,而那姚老三整个人好似萎缩了不少,神色更是如打了霜的茄子。
不过,即便如此,他嘴里还是愤愤地骂着我,大骂我们是短命鬼,又说我们这次肯定会死在平定乡。
对于他的辱骂,我选择了无视,倒是结巴好似挺担心的,一个劲地说,弄了姚老三就等于间接地得罪玄学协会。
在这凉亭待到中午11点的样子,来了四名警察,令我郁闷的是,那些警察一看到姚老三,整个人都变了,扭头就走,大喊闹鬼了。
我也是醉了,立马追上他们,又告诉他们,那姚老三不是鬼。
可,那些警察愣是不信,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,我只好将姚老三从凉亭拉了出来,让他暴晒在太阳底下。
那几个警察一看这情况,这才信了我,不过,在看到姚老三眼睛时,愣是不敢抓去派出所,说穿了,他们是从心里忌讳这姚老三。
最后,实在没办法,那几个警察要求我们三人帮忙把姚老三送到派出所。
说实话,我本来不太想去,毕竟,那姚老三已经说了悬棺的位置,我想着立马过去找,但,结巴却拉着我,压低声音,说:“九哥,我们就这样盲目去找悬棺,指不定会像以前那些找悬棺的人一样,最后落个命丧他乡,倒不如,先去派出所打听点消息。”
我有点不懂,就问他什么意思,他说:“派出所肯定有这些年的人口失踪案例,我们可以通过人口失踪的位置,再来判断悬棺的位置。”
我隐约有些明白了,就如姚老三说的那般,有三口悬棺,其中两口是假的,唯有一口是真的,而这些年为了找悬棺,不少人都丧了命,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,肯定是无法分辨悬棺的真正位置,最为关键的一点,对于姚老三的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