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洛东川这么一问,我神色一怔,在他身盯了一会儿,淡声道:“你所说的悬棺,真是师傅招呼的事?”
他嗯了一声,笑道:“怎么,你觉得我是骗你的?”
我也没隐瞒,说:“的确是这样想。 ”
他罢手道:“陈九,你把我洛东川像的太坏了,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么?”
我点了点头,也不说话。
他苦笑一声,说:“既然如此,那这悬棺的事,我也不多说了,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。”
说完,他缓缓起身,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,意思是我可以走了。
我深深地盯着他望了一眼,也不再说话,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。
这次,我可没心情跟他怄气,主要是订婚的事,让我心里很是不爽,再加那八仙渡的事,更是让我变得心烦气躁,实在是没心情去捣鼓什么悬棺的事了。
更为重要的是,我刚才其实是在试探洛东川,想听听他对悬棺的事,是不是很紧张,但他的语气,令我拿不定主意,我甚至怀疑,师傅并没有招呼的这事,而是洛东川临时加去的。
出了门口,我正准备抬步走,房内传来洛东川的声音,他说:“陈九,记住这个月月底要跟梨花妹订婚,到时候不少人会去,哦,对了,具体日子是这月的30号,请帖之类的东西,估摸着已经发了出去,我劝你现在还是赶紧回老家的好,免得你父亲忙不过来!”
我不想说话,因为,我想揍他,但碍于他手头的功夫颇强,我没那个勇气,便径直朝前面走了过去。
大概走了七八步的样子,我脑子陡然冒出一个想法,那便是看看间跟右边的茅草房是什么情况。
当下,我蹑手蹑脚地朝那边走了过去,在我正准备推门的时候,那洛东川的声音传了过来,“陈九,别怪我提醒你,那两个房间不能开,一旦开了,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。”
我一愣,也没说话,盯着那房子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,啥也没看出来,不过,有个事,我心却是疑惑的很,因为从这房间内传出一股很重的腐臭味,像是尸体发烂了。
这让我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,这里面有尸体?
不对啊!
那洛东川住在隔壁,按说这房间不可能放尸体才对,毕竟,哪个人会把尸体放在自己隔壁?
这让我好大起,再次准备推门,那洛东川又传了出来,“陈九,我再次提醒你,推开门,你得负得起那个责任。”
玛德。
我暗骂一句,他要是不说话,我刚才绝对会把房门推开,但,他再次提醒了,却让我心里没了底,朝右边那茅草屋走了过去。
令我疑惑的是,这次,刚靠近那茅草屋传来一阵很是特的异香,那香味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,像是百合的那种花香,间却有夹杂了一些其他的香气。
最为关键的一点,在闻到这种香气后,先前那股腐臭味居然不见了,要知道这两间茅草屋是挨着的,一般气味绝对会相互交缠在一起。
但,在这里,这两股气味却完全没有相互交缠,而成了两种较独立的气味,互不干扰,宛如自成一方天地一般。
看到这里,我没敢大意,连忙退了出来,主要是觉得这两件茅草屋过于诡异了,诡异到我根本不敢靠近。
退了出来后,我盯着那茅草屋看了一会儿,脑子只有一个想法,等有时间,必定来这边查探一番。
打定这个主意,我没再犹豫,径直朝前面走了过去。
大概花了半小时的样子,我走回到先前跟梨花妹分开的地方,让我郁闷的是,那梨花妹好似还没回来,我只好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,掏出烟,点燃,抽了起来。
大概抽了三支烟,我身后传来一阵响动,扭头一看,正是梨花妹跟林村长,怪的是,那梨花妹是哭着过来的,哭的特别伤心。
这让我纳闷的很,连忙凑了过去,问她:“哭啥?”
她抬头瞥了我一眼,很快又低了下去,哭的更甚了。
我也是醉了,问她边的林村长,“叔,她哭啥勒,是不是被欺负了?”
那林村长笑了笑,说:“还能哭啥啊,喜极而泣!”
我一听,立马明白过来,这梨花妹应该是知道要跟我订婚的事了,问她:“你知道了?”
她擦了擦眼泪,轻声嗯了一声。
我又问:“这消息谁告诉你的?”
她没说话,而是朝林村长望了过去,好似在询问林村长的意思,那林村长摇了摇头,听到梨花妹说:“不知道。”
我去。
这俩人也太坑了吧!
这是不知道么?
这分明是知道,不愿说。
但我也不好说什么,问她:“你同意了?”
她冲我一笑,“为什么不同意?”
我…我…我很无语,实在是找不到反驳她的话,说:“梨花妹,哥求你个事呗!”
“啥事?”她盯着我看了一下,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