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眼瞥了她一眼,淡声道:“第一种是强行开棺,第二种是找到这棺材的机关所在。”
她一听,柳眉微蹙,问我:“强行开棺会怎样?找到机关又会怎样?”
我想了想,解释道:“强行开棺的话,势必会触到这棺材内的某些机关,危险指数挺高,而找到机关的话,应该不会啥事。”
说着,我伸手朝棺材底部的图案摸了过去,入手圆润且隐隐约约带点余温。
当指尖触碰到缺失位置时,我微微皱眉,从这雕刻的深度来看,此处缺一块的不像是某种雕刻,更多的像是什么东西被人撕走了一般。
这令我立马联想到一样东西。
没有任何犹豫,我立马朝包裹摸了过去。
约摸花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,我翻到下墓之前准备的半张羊皮卷,我先是大致上看了一下羊皮卷,在没下墓之前,我一直觉得这羊皮卷仅仅是半张,主要是因为这羊皮卷四周的图形都是呈断裂之势。
而现在看来,这半张羊皮卷很有可能就是化程度有限,根本不认识上面的字。
无奈之下,我从棺材底部探出头,对颜瑾说:“先让他们都退开。”
“怎么了?”她疑惑地盯着我,问了一句。
我说:“我可能找到开棺的方法了,让他们退开点,免得等会开棺时,被棺材内的浊气伤到。”
她听我这么一说,也没再问下去,便开始驱散人群,或许是那颜瑾身份的原因,她的话让那些道士言听计从,一个个立马朝边上退了过去。
很快,那些道士全部退到几米开外的地方,颜瑾、小姨、表姐、大兵他们则守在棺材边上,说是要帮忙。
我摇了摇头,告诉他们,不用了,便把她们劝说开,留下大兵一人守在边上。
待他们都离开后,我先是让大兵捂住鼻子,后是告诉他,等会第一次时间将我从棺材底部拉出来。
我这样说,是怕等会棺材开了,整口棺材砸下来。
那大兵嗯了一声,也不说话,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。
见此,我深呼一口气,将手中的羊皮卷缓缓朝缺失的位置靠了过去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在离棺材底部还有三公分的距离,原本还是软绵绵的羊皮卷,一瞬间便变得坚硬无比,隐约有股彻骨的寒意从羊皮卷上传了过来。
这让我懵了,玛德,这什么情况?
好好的羊皮卷怎么会变成这般?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羊皮卷上传出一股拉扯之力,我想松手,可,那羊皮卷好似有某种魔力一般,死死地吸住我手臂,压根松不来。
我有些急了,活见鬼了,这羊皮卷到底咋回事。
陡然,那股拉扯之力愈来愈大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整条手臂好似不受控制般朝棺材底部靠了过去。
更为怪异的事情还在后面,就在羊皮卷贴在棺材底部时,原本还好好的洞穴,无缘无故掀起一阵阴风,吹的赫赫作响。
与此同时,那羊皮卷死死地贴在棺材底部。
那颜瑾在外面好像有些急了,颤着音问我:“陈九,你在搞什么?”
我哪里有时间回答她,此时我的手臂好似被人活生生的抓住一般,紧紧地贴在羊皮卷上,任我如何使力,手臂压根动都不动一下。
我急了,朝我大兵喊了一声,“拉我出去。”
那大兵一听,连忙弯腰,拽住我一只手臂往外拉。
他一用力,脸色遽然巨变,立马说:“陈九,你特么看上去单单瘦瘦的,怎么会那么重,老子居然拉不动你。”
我特么想死的心都有了,我特么哪里重了,分明是那羊皮卷在作祟。
我想解释一句,可那羊皮卷根本没给我这个时间,死死地吸住我手臂,渐渐地那羊皮卷好似有了某种魔力一般,居然自动转了起来,其转动度特快,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,那羊皮卷已经转了一圈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随着羊皮卷转动,我手臂上那股拉扯之力,好似少了一些,不待我回过神来。
旋即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好似有人钻进棺材底部,可,扭头看去,却没人。
但那种有人的真实感,却是那样真实,那样令人不寒而栗。
我有些害怕了,先是让大兵松开我另一只手臂,后是伸手朝旁边摸了过去。
这一摸,豆大的汗滴簌簌而下。
玛德,我刚才好似摸到人的头颅了。
扭头一看,空荡荡的,什么也没有。
活见鬼了,我暗骂一句,正准备再次摸过去。
陡然,我左臂上出现五道手指印,旋即,那手指印深深地陷入皮肤当中,就好似有人用力抓住我手臂一般,令我整条手臂的筋脉,一下子全显露出来了。
更为恐怕的事情还在后头,约摸过了十来秒的样子,我手脉处传来一阵疼痛感,那种疼痛感像是被人用胡须刀片割开手腕处的静脉一般。
渐渐地我手腕处以肉眼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