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或许是想到什么,席地而坐,又吩咐他边上的蝮蛇以及大刚守在他边上,他则双手不停地结印,嘴里碎碎念的捣鼓一些词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他念出来的词,我听着有些耳熟,像是苗疆那边的话。
难道这颜君山是苗疆人?
不对啊,我记得当初弄丧事的时候,颜瑜说过她老家在广东梅州那边,不是苗疆的啊!
可,现在颜君山嘴里念得词,分明是苗疆那边的啊!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颜君山念词的度愈来愈快,脑门处冒出不少汗水,反观吴老显得格外轻松,好似不费吹灰之力一般。
他们俩念词这会,边上那些队员的枪口时而往我这边瞄过来,时而往颜君山那边瞄了过去。
就这样的反反复复时而三次的样子,那吴老陡然开口道:“颜君山,别白费这个力气,早在五年前,你从苗疆回来,我便想算到你有谋逆之心!”
说到这里,他冷笑连连,“别以为在苗疆勾搭一个老妇女,学了半点蛊术就以为自己有了通天的本领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