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颜君山先是瞥了我们所有人一眼,淡声道:“一个问题是如何破开那道门。”
说话间,他抬手朝东边指了指过去,我顺着他手指地方一看,在离我们七八米的位置,有一道石门,高约二丈三,宽一丈七,隐约有些字迹,由于距离有些远,我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。
不过,从这石门的尺寸来看,我眉头皱了起来,二丈三加一丈七正好等于四丈,而在墓穴出现四这样的数字,极为不吉利,其意思有两层,一层是死者已死,请勿打扰死者的安宁,另一层意思是,入墓者死。
一想到这个,我朝颜君山问了一句,“这石门好似有点不对劲。”
他嗯了一声,赞赏地望了望我,说:“不错,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就是这道石门,据我这些年调查的结果来看,这石门看似简单的一块巨石,实则这石门可能掺杂了一个阵法。”
“什么阵法?”我忙问。
他看了看我们所有人,缓缓开口道:“游龙戏三凤阵。”
我一听,摇了摇头,脑子死劲想了想这个阵法,以前学阵法时,好似没听过这种阵法,好在所有阵法都是离根不离本。
于是乎,我朝颜君山问了一句,“这游龙戏三凤阵,有什么特殊的地方?”
他想也没想,说:“传闻这阵法最初是从皇宫流传出来的,古时候的这种阵法,咋说呢,有些难以启齿!”
我有点不明白他意思,只是一种阵法,有啥难以启齿的,正准备开口说话,就听到边上的大兵说了一句,“是不是那些个皇帝行房事的游戏?”
那颜君山点点头,“阵法最初的确是这样,以前那些阵法大师,为了取悦皇帝,想了这么一个法子,用现在的话也就是三个女人一个男人,分别站在不同的位置,以供皇帝取乐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,玛德,这阵法名字倒颇为不错,只是这来源,当真是难以启齿,就问那颜君山,“后来这阵法怎么会变成杀阵?”
他叹了一口气,解释道:“古时候啊,皇家无小事,而这游龙戏三凤阵又是从皇家流传出来的,到了民间,普通老百姓一看,这是皇家流传出来的东西,肯定是好东西,便加以琢磨,到后来衍变成了一种杀阵。”
听到这里,我特么哭笑不得,要是让当初钻研这阵法的人知道,这所谓的阵法不过是皇帝老子取悦的阵法,不知那些人会作何感想。
不过,现在事情已经展至此,我也没兴趣去研究这阵法到底怎么来的,就问那颜君山,“颜老板,你对这阵法了解多少?”
他叹了一口气,“实不相瞒,苦苦研究了很多年,翻了不少史记,没找到任何破阵的方法,也曾拿着这阵法去拜访过不少阵法大师,他们的回答惊人的一致,远离这阵法,一旦碰了,十死无生。”
我想了想,十死无生,这话有点夸大了吧,再说,国内知名的阵法也就是两个,一个是教我阵法的王老爷子,还有一个玄学协会的徐泽士,这俩人在阵法上的造诣颇高,不敢说前无古人,至少当今社会应该没人能越他们。
当下,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,“你拿这阵法给徐泽士看过么?”
这话一出,那颜君山怪异地瞥了我一眼,没好气道:“那徐泽士是玄学协会的高层,我们哪有资格去请教他。”
听着这话,我舒出一口气,只要徐泽士没看过,则说明这游龙戏三凤阵还有破解之法,至于颜君山找的那些所谓阵法大师,用王老爷子的话来说,百伪一真,不提也罢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颜君山朝我看了过来,满怀期待地问了一句,“小九,你认识徐泽士大师?”
何止认识,在玄学协会那会,差点跟这老东西干起来了,不过,想到颜瑜先前招呼我藏私,立马摇了摇头,“不认识,只是听一些阵法大师提过这名字罢了。”
听我这么一说,那颜君山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,将眼神朝边上吴老看了过去,开口道:“吴老,如果真的无法破阵,我们只好用先前商量好的办法了。”
那吴老点点头,也不再说话。
而我听着这话,心中好奇的很,忙问:“什么办法?”
那颜君山瞥了我一眼,吐出两个字,“炸药!”
我懵了,玛德,在墓穴使用炸药,这特么完全是找死的节奏,先不说墓穴的土质,单单说那石门,几丈高的石门,一旦倒下来,其冲突力是可以想象的。
当下,我忙说:“不行,一旦用了炸药,我们这些人都会遭殃!”
刚说完这话,我立马后悔了,玛德,那颜君山既然提出用炸药,想必事先肯定做过调查,否则,绝对不会提出这么二的想法。
刚闪过这念头,那颜君山就开口了,他说:“这个你不必担心,我找地质专家勘测过,应该能承受,唯一不确定的是,栎树树根的承受能力。”
我明白他意思,我们目前所处的位置,正好是栎树底下,而这周边的泥土能承受这个爆炸力,栎树就不好说了,一来栎树的承受能力并不是用科学数据能勘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