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股说不出的恶心感,隐约有点像脓包。
我吞了吞口水,颤音道:“您手臂这是?”
他苦笑一声,放下衣袖,开口道:“当年去找冰墓,我们飙风小队十三人回来时,每个人的左臂都留下这样的痕迹,而颜瑜父亲的左臂光洁平滑,这足以证明那尸体并不是本人。”
我想了想,如果他说的是真话,那颜瑜的父亲去哪了?
没有任何犹豫,我立马问:“以您的看法,她父亲去哪了?”
他抬头瞥了我一眼,淡声道:“很有可能去了安玛斯山脉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连忙问。
他沉声道:“正所谓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伏,那冰墓内步步杀机,当年我们十三人仅仅在冰墓口拿了一些东西带在身上,回来后,每个人的气运都变得爆棚,不是身价上千万,就是过亿,就连最差的我,也有九百多万存款,试想一下,倘若进入冰墓内会怎样?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一旦进入冰墓内,很有可能会令整个人的气运生翻天覆地的变化,甚至能让这社会变了天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