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颠沛流离,第二天早上6点半的样子,车子总算到达衡阳。.⒉3TT.
在车上时,或许是赶车过于疲劳,我们三人靠在车上休息,谁也没说话,大概是后半夜的时候,那王静儿也不知道咋回事,忽然坐到我边上,我问她怎么了,她一直盯着我就是不说话。
“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?”我开玩笑道。
她白了我一眼,沉声道:“陈九哥哥,从师傅那层关系来说,你是我师弟,从年龄来说,你长我几个月,我…我…”
我有些不明白她意思,就说:“到底有啥事,您直说,只要能帮忙,我一定竭尽全力。”
她死死地盯着我,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我连忙摇了摇头,“没有!”
“真没有?”她好似不信。
“真没有!”我下意识瞥了她一眼,莫不成她现什么了不成。
“那算了。”她嘀咕一句,就准备朝后面坐过去,刚起身,她又问了一句,“真没事瞒着我?”
“真没有!”我立马回了一句。
“哦!”她神色一下子萎缩下去了,嘀咕道:“希望是我想多了。”
这下,我疑惑了,她到底想到啥了,就问她:“你是不是梦到啥了?”
她嗯了一声,声音有些疲惫,淡声道:“刚才梦到师傅了,他老人家让我跟师兄们一定要跟在你身边,切莫离开你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是王老爷子给她托梦了,一般这种托梦情况,只会生是死人向活人托梦,难怪这王静儿会一而再地问我。
当下,我瞥了边上的王相一眼,他正在熟睡,我想将王老爷子的死讯告诉她,但考虑现在在车上,一旦告诉她,怕她会想不开,就说:“可能是你想多了。”
说完,我不敢再跟她说话,主要是怕说漏嘴。
那王静儿见我不说话,她也没再说话,便乖乖地坐在后面,双眼一直盯着窗外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当车子到达衡阳时,我让司机把我们送到一家旅馆,又开了三间房,暂时安身下来。
刚弄好这一切,那王静儿找到我,说是有段时间没见到她师傅了,想去山上找她师傅。
一听这话,我知道这事估计瞒不住她了,就说:“那个…静儿,你现在我这休息下,我打电话叫个朋友过来,我那朋友所说的事,可能跟你有关。”
“是不是关于师傅?”她死死地盯着我。
我嗯了一声,怕她再问下去,立马给游天鸣打了一个电话,又把我们的住址告诉他。
那游天鸣说,让我等半小时,他立马过来。
随后,我跟王静儿坐在房内,彼此都没说话,而王相刚到旅馆就去睡觉了,用他的话来说,连夜奔波太累了,必须好好睡一觉。
大概是早上九点的样子,游天鸣如约来到我所在旅馆,一见他,我心里某根弦牵动了一下,这哪是我认识的游天鸣,只见他浑身上下挂满血泽,手臂跟大腿处有不少伤痕,特别是脸庞的位置,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脸横穿至右脸,或许是伤疤没多久的原因,那上面隐约能看到血迹。
“天鸣,你这是怎么了?”我立马问了一句。
他苦笑一声,“九哥,我…”
“说啊,到底怎么回事?”我有些急了,游天鸣的身手我是知道的,以前在外面混黑的,一般两三个人近不了他的身。
“艾!”他叹了一口气,问我要了一根烟,“一言难尽。”
我掏出烟,给他点上,他将烟刁在嘴上,深吸一口,尴尬道:“九哥,我快饿死了,能不能先给我叫个饭,都快两天没吃了。”
一听这话,我哪里敢犹豫,立马让王静儿下楼买饭,那王静儿有些不情愿,直到我瞪了她一眼,她才不缓不慢地离开。
待她离开后,我没有继续问下去,原因在于,我能看出来游天鸣现在已经宛如枯灯了,就连说话对他来说,都是一种奢望。
就这样的,我们俩坐在沙上,谁也没有说话,直到王静儿提着一份饭走回来,那游天鸣眼睛一亮,一把夺过饭,狼吐虎咽起来。
看到这里,我心里难受的很,若不是因为我,他怎么可能会潜伏到白莲教,又怎么可能会破相。
“天鸣,你慢点,别咽着了。”我在边上劝了一句。
“九哥,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饿,差点没忍住去抢钱了,玛德,该死的白莲教,等老子好了,定要将整个白莲教灭了。”那游天鸣一边吃着,一边说。
我点点头,也不说话。
大概过了三分钟的样子,那游天鸣一副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唇,“这饭真Tm好吃。”
听着这话,我歉意的看了看他,就说:“天鸣,到底是怎么回事,怎么会弄成这样,你当初不是说…”
不待我说完,那游天鸣罢了罢手,捞起我放在桌面的香烟,从里面掏出一支,点燃,“九哥,这白莲教的水太深了,我差点死在里面,好在是王老爷子救了我,否则,我恐怕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