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,此时的京华酒店居然恢复到正常,就连酒店门口的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,直到后来我才知道,那王木阳为了方便这次行动,把京华酒店前面的一段路给封了,而这京华酒店正是王木阳旗下的一个酒店。
回到酒店,我们找到自己的房间,刚推开门,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,令我们所有人皱了皱眉头,奇怪的是,房内却是干净的很,就连一丝血液也没。
“那帮人办事正特么干净利索,想必没少干这种事。”那王信嘀咕一声,朝里面走了进去。
我也跟着走了进去,坐在沙边上,脑子一直想杀道虚的事。
这一想就是大半天,大概是晚上八点的时候,那王木阳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电话内容很简单,他说:“道虚的几个徒弟已经悉数毙命。”
凌晨一点的时候,那乔秀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她说:“道虚老家的势力已经连根拔起,明天看你表演。”
短短的两句话,宣告了道虚已如昔日黄花,若不是亲身经历,我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,就在一天前,那道虚还呼风唤雨,仅仅是半天时间,依然成了孤家寡人。
如梦幻般的消息,令我有种作梦的感觉,懒散地躺在沙上,双眼无神地盯着窗外的夜空,心中五味俱全。
也不知道躺了多久,我睡了过去。
翌日,天刚蒙蒙亮,那王静儿叫醒我,“陈九哥哥,你今天打算怎么弄?当真要在玄学大会上杀了道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