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这念头,我瞥了一眼乔伊丝,就发现她眼神不停地朝峭壁看去,我轻咳一声,说:“别看了,等有机会,咱们一定上去看看。”
她嗯了一声,收回目光,也没再说话,就跟在我身后。
随后,我们三人在湖底转了一圈,失望的是,我发现这湖底好像变小了,横竖的具体不过100米的样子,这让我们三人疑惑了好久,前面几次下湖,这湖底是无边无际,而现在湖底明显小了不知多少倍,玛德,真特么活见鬼了。
“九爷,我感觉咱们这次是进入真正的无缘潭了。”那乔伊丝忽然开口道。
我问她怎么知道。
她指了指边上的一些环境,说:“九爷,我记得无缘潭的水面好像也是这么宽,而现在水底也是这种情况,结果显而易见。”
我想了一下,这倒是真的,无缘潭的水面与湖底横竖宽度是对上了,可,如果我们这次是进入真正的无缘潭,那前面几次,我们是在哪?
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去,那乔伊丝罢了罢手,说:“不清楚,不过,我觉得这次绝对进入真正的无缘潭了。”
见此,我是真心不知道眼前这种情况咋回事,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,再次在湖底找了一次,失望的是,结果跟上次一模一样,除了一些小型的村庄遗址跟四十八枚石子,再无任何发现。
发现这种情况,一层层谜团朝我袭了过来,就觉得眼前这一切过于诡异,难道正如乔伊丝说的,这才是真正的无缘潭?
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,我们三人再次围着湖底找了起来,结果还是那般,别说棺材,就连最基本的‘罗基’也没发。无奈之下,我们商量一下,就打算顺着那峭壁浮上去。
就在这时,那乔伊丝忽然喊了一声,“九爷,你身上的绳子。”
闻言,我低头看了一下背在身上的绳子,整个人都懵了,我身上的绳子已经用掉一大半,只剩下不到四分之一,按照傅浩的说法来讲,我身上这扎绳子长4000米,也就是是我们刚才走了接近3000米的距离。
不对啊,这无缘潭就这么大,怎么可能走了3000米,但是,身上这些绳子不可能骗人。
这下,我们三人脸色都变了,那乔伊丝颤音道:“九爷,难道…”
“难道什么?”我疑惑的问了她一句,又将身上的绳子拿了下来,看了看绳子,上面写着长4000米。
她好似想到什么恐怖的事,说话开始打结了,“我…我…我们可能掉入陷阱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,在湖底,我们一直是按照一定的步伐在行走,并没有出现什么岔子,怎么可能掉入陷阱当中。
她在我脸上看了一下,又看了看边上的陈二杯,颤道:“我怀疑这无缘潭本身就是陷阱,而这湖底更是被人布了一种阵法。”
说着,她好似怕我听不懂,补充道:“九爷,咱们先前下湖时,遇到四八冰蛊阵,很自然的认为那阵法是四八冰蛊阵,实则四八冰蛊阵只是一种小阵。”
我越听越迷煳了,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就问她:“什么意思?”
她想也没想,说:“我意思是这无缘潭本身就是一个大阵,而四八冰蛊阵只是大阵中的一个小阵。”
说完这话,她抬眼朝边上看了看,继续道:“九爷,你看这附近的环境是不是时刻变化着?我记得奶奶曾经跟我说过,她说,环境如面相,会根据一定的恒定因素变化,就拿人的脸来说,每天通过镜子观察自己,会发现脸颊没变,实则人的脸无时无刻不在变化,只是这种变化极其微妙,唯有几年或者十年,方才看得出这种变化。”
我隐约有些懂她的意思,就拿我来说,一年前,较为清秀,而现在脸上却有些沧桑,在一年时间内,我每天照镜子,脸庞并没有改变,可这种沧桑却渐渐在脸上露了出来。
瞬间,我立马明白了,她意思是我们身处迷幻阵法中,只是我们自己并没有发现而已。
发现这一想法,我联想到仙蛤村后山的情况,那是山中有山,而眼前的情况是阵中有阵。玛德,这一切当真是傅国华弄得?倘若真是他弄得,这傅国华绝对精通风水、布阵,甚至懂得相面,简直就是全能型人才。
天呐,这傅国华到底是何方神圣,他又为什么要在无缘潭布这么一种阵法。
那乔伊丝见我没说话,伸手拉了我一下,说:“九爷,以我们的本事,能发现身在大阵之中已属不易,想要破除这大阵绝无可能,咱们只能顺着绳子,先找到那处峭壁,最后顺着峭壁朝上面浮上去,至于傅老爷子的棺材,直觉告诉我,并不在这里。”
我想了一下,倘若乔伊丝的猜测是真的,无缘潭内被布了大阵,从风水角度来看,阵内不适合出现棺材,一则是因为棺材本身过于阴厉,倘若放入阵内会适得其反,导致阵法出现问题,二则,傅老爷子的棺材属于阴棺,其磁性会影响整个湖底的磁场。
这样一来,也就说完全可以排除棺材在湖底,那么问题来了,既然棺材不可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