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着实想不明白布阵的人,到底出自何种心态,明显处处充满杀机,却又任人来去自由。
想了片刻,索性懒得再想,管他什么心态,眼下先弄死冰蛊之母再说。
想到弄死冰蛊之母,我特么真想拽着布阵的人,狠揍一顿,太气人了。
一时之间,我不想说话,盯着那老人看了又看,看了又看,足足盯着那老人看了半小时,最终叹了一口气,难道,郎高真的没救了?只能任冰蛊冰冻一辈子?
不行,绝对要想办法弄死冰蛊之母。
忽然,我想到一种办法,那便是先破了所谓的四八冰蛊阵,再在老人身上想办法。
我这样想,是因为这些冰人沉在湖底太奇怪了,按照正常现象来说,人死后,尸体一般会浮到水面,而现在这些人之所以固定在湖底,应该是四八冰蛊阵起了作用。
倘若破除四八冰蛊阵,这些尸体指不定会浮到水面,只要浮到水面,完全可能用火烧了。
想到这里,我心头一喜,就打算从阵法入手。
可,又有一个难题了,我一抬棺匠,哪里懂得什么阵法,更加别说破阵了。真要说阵法的话,我特么只懂北斗七星阵,因为,这北斗七星阵经常在丧事上用到。
至于四八冰蛊阵,我是第一次听说,要想破除它,跟湖底烧尸体一样,可能性几乎为0。
咋办?咋办?
我有些急了,从下湖底到现在,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,而乔伊丝的本命蛊只能在郎高身上待2小时,也就是说,现在乔伊丝已经将本命蛊取回,郎高的身子正被冰蛊逐渐吞噬。
越想越急,我在老人身边转来转去,脑子努力回想平常所学的东西,失望的是,我学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风水以及丧事,至于阵法,压根是零的基础。
玛德,难道郎高真的要死在这所谓冰蛊身上。
草,那郎高堂堂七尺男儿,怎能被这小小的冰蛊弄死。
我有些火了,就准备去推倒那老人,我忽然发现那老人裤腰带的位置有一条细微的红绳,我的眼神一下子被那红绳吸引了。
怎么会有一条红绳子,更为重要的是,那红绳子看着有些眼熟,像是丧事上用到的麻绳,再用红色东西染成。
奇了怪了,丧事上的红绳怎么会成了老人的裤腰带。
还有就是,从老人身上的穿扮来看,应该是民国时期的人,也就是说,这些尸体在湖底至少沉了几十年,奇怪的是,他们身上的衣物却是完整无缺。
这特么根本说不通,难道是四八冰蛊阵的神奇?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这四八冰蛊阵绝对没有这功能,除非…
一想到这里,我立马确定心中的想法,在丧事上,后人头顶红色,有避凶的功效,而这红绳系在老人身上,从丧事角度来说,应该是也是避忌某些东西才对。
当下,我立马朝另外那些冰人看去,就发现他们腰间都系着一条极其细微的红绳,若不仔细看,完全发现不了。
一看到这些红绳,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,扯断红绳。
想到这里,我打算在老人身上做实验,至于原因,很简单,万事都有领头羊,而这老人便是领头羊,至于他身上的冰蛊之母,我倒不是很担心,因为,我听乔伊丝说过,蛊虫比较忌讳红色。
就拿乔伊丝来说,我从未见她穿过红色的衣服,哪怕是扎头发的发箍,也没有红色。
我深唿几口气,那红绳格外细,只有针头那么大,想要用手扯断明显不能,我在四周看了看,想找一些棍子之类的东西,失望的是,附近除了石头,什么细小的东西都没有。
于是乎,我将注意打到指甲上面,我平常有留指甲的习惯,一般留大拇指跟小拇指,指甲挺长,足有两公分的样子。
当下,我抬手看了看,失望的是,下水服将我整条手臂包裹起来,想要伸出指甲显然不太可能,不由骂了一句,在水下半个事,咋那么多阻拦。
无奈之下,我想到郎高塞在我身上的打火机跟烟,面色一喜,连忙翻了出来,打开胶袋,一把抓住打火机,那烟则被湖水完全侵蚀,不到几秒钟时间,两包烟便消失在我面前。
我将打火机坼开,独留上面那个铁皮小盖子,将其掰直,然后朝老人摸了过去,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,手掌都抖起来,哪怕是湖底,我依旧能感觉额头的位置有汗水冒出来。
玛德,拼了。
一咬牙,我用铁皮小盖子碰着红绳,动作极慢的割了起来,或许是铁皮小盖子不够锋利,弄了两三分钟,那红绳依旧没什么动静,好在那老人身上并没起什么反应。
一连弄了十分钟的样子,那红绳总算有了动静,慢慢的的裂开一道极其细微的口子,紧接着,那红绳咚的一声断了。
还没来得及开心,我懵圈了,整个人都抖了起来,只觉得眼前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。
只见,那老人身上的衣物像被什么东西蒸发了一般,一眨眼功夫,变成了一堆水泡,那老人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