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郎高同意下来,我们几人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,又吃了一些随身携带的干粮,然后开始着手准备,先是用绳子的一头绑在石碑上,另一头绑在我身上。
我怕石碑不够坚固,特意掰了掰,挺牢固,想必是立碑的时候,花了不少功夫,便对郎高说,“大哥,我先下去了!”
那郎高点点头,也没说话,那乔伊丝则让我注意安全,遇到危险就死劲晃绳子。
我嗯了一声,走到悬崖边上,朝下望了过去,就觉得头皮一麻,但,既然已经接了这活,是死是活总得给人家办妥,一咬牙,脚下朝悬崖边上伸了过去,幸运的是,离悬崖边一米五的样子,有块落脚石,脚刚好落在那个位置。
踩到落脚石上,我整个人已经吊在悬崖边上,郎高他们则拉着绳子慢慢往下放,“九哥,你确定,没问题?”
说实话,我有点恐高,心中也有些害怕,手心全是汗水,但,还是硬着头皮说,“没问题!”
说着,我不敢看下去,伸出左脚摸索的朝下采取,失望的是,这次下面空荡荡的,别说落脚石,就连青草都没有,只好冲上面喊了一声,“大哥,抓紧绳子,放慢点!”
“好!”那郎高跟陈二杯死死抓住绳子喊了一声,“九哥,我数到三,开始放绳子,你注意点!”
我嗯了一声,勐地唿了几口气,心中不由羡慕电视上的那些侠士,他们下悬崖,只要施展几下轻功,立马下到悬崖底,到了我这,却是困难重重,有时候真想说句,电视都特么骗人的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,那郎高喊了一声,“一、二、三、放!”
闻言,我脚下缓缓踏出落脚石,整个身子被掉在悬崖边上,那郎高放绳的速度极慢,倒没有多大感觉,反倒是绳子绑在身上,勒的有点肉疼。
大概放了七八米的样子,我朝下瞥了一眼,就见到一块岩石凸了出来,约摸有成人大小,我连忙朝上面喊了一声,“大哥,马上有落脚点,再慢点。”
或许是距离不算远,那郎高在上面立马回了一句,“好叻!”
紧接着,绳子以龟速往下放,约摸十来秒的样子,脚下总算踩到岩石上面,我晃了两下绳子,这是下崖前约定好的信号,安全就晃两下绳子。
站在岩石上,我朝四周看了看,左边是水流,不少流水拍打在这石块上,溅起不少浪花,右边是峭壁,上面绿油油的,我分不清是青苔,还是流水造成的滑子,至于下方,我没勇气看,主要是怕看了,没勇气再下去。
休息一两分钟的样子,我朝上面喊了一声继续,便继续朝下探去。
大概花了接近1小时的样子,我已经听不到上面的声音,就觉得应该快到‘无缘潭’了,朝下一看,大概还有十米的样子,而上面的绳子却没了动静。
我心中有两个猜测,一个是上面遇到啥事了,一个是我十分不愿承认的事,那便是绳子到了尽头。
闪过这两念头,我晃了两下绳子,意思是安全。
哪里晓得,就在晃了两下绳子后,那绳子居然继续往下放,直到离水面一米的样子,方才停下来。
见此,我立马按照先前的约定,死劲晃了晃三下绳子,表示已经到达‘无缘潭’,我怕距离隔的远,上面感受不到,每隔一分钟的样子,就晃动三下绳子,大概晃了好几分钟,上面总算回了一个信号,也是晃三下。
我心头松出一口气,将身上的解开,或许是绑的太久的缘故,那绳结特难打开,花了三四分钟时间,才将绳结解开,一手抓住绳子,憋足气,勐地一撒手,整个身子朝水面砸了过去。
好在这距离不是很高,砸在水里,就听到‘砰’的一声,边上溅起不少浪花,或许是下水服的缘故,身子的冲劲不是很大,就是手掌的位置有些疼,还有就是背后的氧气罐摞的后背有些生疼。
一入水,手掌的位置传来一股刺骨的阴凉,令我浑身一怔,好****的水,四肢不停地朝上划。
很快划出水面,我朝四周看了看,这‘无缘潭’是圆形,不大,只有十来个方,四面悬崖峭壁,没有任何通道,唯有上方的水流不停往下灌。
这让我心中生出一个疑惑,长年以来,那小河往无缘潭灌水,不知何其多,为什么这无缘潭没满?
闪过这念头,我四肢并用,朝边上滑了过去,本来想找出地方休息一下,毕竟,在悬崖吊了一个多小时,浑身难受的很。哪里晓得,滑了老长一会儿时间,四周全是峭壁,就连凸出来的地方都没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随便找了一面峭壁,将身子靠在边上,脚下不停滑动,就打算先研究一下这下水服。我记得那天晚上,郎高跟我说过,他说,这下水服有一种功能是,漂浮,只要打开某个按键,这衣服会充满气,令人漂浮起来。
我在衣服上找了一会儿,愣是没找到那个所谓的按键,直到脚下有些酸麻,我无意之中碰了一下衣领,才发现,那所谓的按键在衣领位置,我摁了一下。
瞬间,背后传来一股膨胀感,紧接着,我整个人在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