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她身上盯了一会儿,就问她:“先前你说盘二爷与傅老爷子相识,有一点,我始终想不通,傅老板的母亲已经年近八旬,而盘二爷才90余岁,这年龄似乎有点说不通吧?”
她一怔,斜眼瞄了我一下,解释道:“这个啊,听二爷说,他当时三十多岁,那傅老爷子已经五十多岁,有问题吗?”
听完她的话,我想了一下,现在是2006年,离民国时期差不多60年,盘二爷的年龄倒也说的过去,不过,有一点始终想不通,按照他们的说法,傅金龙是傅老爷子的儿子,那傅金龙年龄至少有60岁左右,而现在这傅金龙冲破天也就五十岁左右,甚至没有五十岁,这二者的年龄根本不符合。
更为重要的是,那傅浩告诉过我,傅老爷子死于民国时期,这根本不可能,两者相互矛盾,这种说法根本不成立。
念头至此,我盯着梨花妹看了看,直觉告诉我,要不是她说谎了,要不是盘二爷说谎了。
但是,从先前的对话来看,那盘二爷说谎的几率很少,唯一的解释是,这梨花妹骗了我们。
想到这里,我没有再问她,对她说了一句,明天见,便挥手送客。
待梨花妹离开后,我怕她躲在外面偷听,特意跑到门口看了看,直到她走远,我掏出手机,立马给傅金龙打了一个,由于乡下信号不好,拨了好几次才将电话打出去。
“小九,咋了,大半夜的,还有事?”拨通电话后,那傅金龙问了一句。
“明天找个翻译过来!”我直白的说出打电话的目的。
“为什么?”他问了一句。
我想也没想,就说:“我感觉梨花妹有问题,你找个翻译过来,记住,要可靠的,最好没来过仙蛤村的。”
“好!”他应了一声,也没问我原因,便匆匆挂断电话,想必是打电话请翻译去了。
挂断电话,我心情有些不好,一直以为梨花妹为人不错,但是,想到先前在盘二爷家,总觉得这梨花妹不简单,她或许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又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一些事。
那乔伊丝见我挂断电话后,在那发呆,推了我一下,就说:“九爷,你这是咋了?是不是发生啥事了?”
我说了一句没事,将梨花妹送过来的毛毯垫在地头,然后躺了上去,脑子一直想傅老爷子的事。
那乔伊丝见我不说话,也没再问,而是跟温雪聊了起来,俩人的话题无非是一些化妆品以及一些女生的事。
大概等了十来分钟的时间,电话响了起来,掏出来一看,是傅金龙的电话,我立马接通,就问他:“找到没?”
“找到了,明天早上8点到村子。”傅金龙说了一句。
我嗯了一声,正准备挂电话,那傅金龙的声音又传了过来,他说:“小九,梨花妹到底咋了?你怎么会怀疑她?”
说实话,我不知道怎样跟他解释,就说了一句,“没什么,多请个翻译,放心点,再说,那梨花妹马上要回学校了,这一个月时间,总不能依靠她一个人吧!”
说完,我怕傅金龙再问下去,匆匆挂断电话,脑子一直在回想梨花妹的话,越想,我越觉得这梨花妹有问题,还有她家那老太太,对我们表现的敌意,不像是普通的仇恨,也不像梨花妹说的,她奶奶被汉人伤过,才会仇视我们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越发觉得梨花妹跟那老太太有问题。
但是,想到这一天,她领着我们在村子转来转去的,又替我们找床位,并不像坏人。
我重重地叹出一口气,只好自我安慰,希望是想多了吧!
夜色寂静,月色朦胧,透过窗户隐约能看到外面一些人家还亮着灯火,我的思绪一直没停过,直到半夜12的样子,我才睡了过去,那乔伊丝跟温雪在10点的样子就睡了过去。
这秋季的夜晚,果真有些寒冷,特别是深夜时,气温格外低,好几次被冻醒,紧了紧被窝继续睡。
当我第三次醒过来时,是半夜三点的样子,我像先前两次一样,紧了紧被窝正准备睡觉,迷迷煳煳的发现窗口的位置好似站着一道人影,一闪即逝。
起先我也没在意,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的倒影,紧了紧被窝,就发现那道人影再次闪过,紧接着,就看到窗口的位置,被人缓缓推开一些,从外面伸进来一根小拇指粗的青竹筒。
看到这里,我吓出一出大汗,这场景在电视里经常上演,是放迷烟。
当下,我哪里敢继续睡下去,立马翻身,就喊:“哪个不开眼的,想害老子!”
这话一出,那青竹筒立马缩了回去,外面变得异常寂静。
或许是我声音惊到乔伊丝,她拉亮房间的灯火,揉了揉眼睛,就说:“九爷,大半夜的,你在房间乱吼什么?”
我瞥了她一眼,眼神一下子被锁住了,这倒不是看她,而是她边上的温雪。
只见那温雪一对玉兔露出一大半,白花花的,煞是亮眼,甚至能看到白花花的玉兔上有一丝红晕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