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王静儿的话,我立马爬了起来,简单的洗簌一番,又向老人家告了一个别,准备跟王静儿去玄学协会。
临出门时,老人家叫住我,“小九,你我师徒一场,这本书籍你带在身上,闲暇时掏出来看看,记住一句话,别辜负老夫对你的期望。”
我接过书籍,嗯了一声,在这十天时间内,这老人家对我颇为照顾,甚至可以说,除了双亲,就属眼前这老人家对我最好了,也正因为如此,我对这老人家很是看重,在心里已经拿他当我的爷爷了。
“小九,出门在外,切忌浮躁,遇事沉着冷静。”那老人家说了这么一句话,又朝边上的两名中年男人打了一个眼色,意思是让他们跟我一起出去。
“师傅,我们兄弟二人要是走了,您一个人在这不是…”那两人中的年龄较大的那人开口道。
不待他话说完,那老人家罢了罢手,“老夫答应过小九替他解决双生魂的事,待你们走后,老头子也打算出去转转了,再不出去转转,这身老骨头都要生锈了。”
那人好似还想说什么,老人家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,直接挥手道:“就这样,你们走吧,双生魂的事包在老夫身上。”
言毕,那老人家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,继续道:“小九,老夫这三个徒弟就交给你了,希望日后,你好生待他们,倘若可以,老夫希望你能让他们加入那个组织。”
我懂他意思,轻声嗯了一句,也不好再说什么,主要是我最厌恶这种离别,便转身离开。
刚一转身,也不知道眼睛吹进沙子了,还是咋回事,我眼角有些湿润,虽说在这只待了短短十天时间,但这十天时间却是我两年半以来,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馨。
随后,那王静儿跟老人家告别一番,而老人家又招唿他们三人出门在外一定要以我为主,切莫对我不尊重。
这番告别足足持续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,直到老人家淡声说了一句,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的,我们一行四人才离开那房间。
刚出房间,就发现眼前是一块空旷的坪地,偶有几处凸出来的时候,这与我刚来时看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样,要知道刚来这时,这外面是悬崖峭壁,而现在却是一块空旷的坪地。
若是以前我肯定不知道这是为什么,现在么,很简单,原因在于,那老人家在房间布了一个阵法,听他说,这阵法好似叫,三生五迷困生阵,说通俗点就是迷惑阵。
就像农村经常说的鬼打墙,其实,很多人遇到的不是鬼打墙,而是陷入这种三生五迷困生阵,当然,也有可能是真的鬼打墙,是真是假,唯有当事人知道了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王静儿的父亲开口了,他说:“九少爷,我们是直接过去,还是…”
在这十天时间内,我知道那王静儿的父亲叫王相,也就是年龄较大的那中年汉子,他脖子处有个梅草纹身,整个人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,不过,跟这人相处下来,倒也还算比较好相处,就是脾气暴躁了一些。
至于王静儿的叔,叫王信,这人是个闷瓜,鲜少说话,用王静儿的话来说,她叔叔能动手绝对不动嘴,就算叫人吃饭都懒得开口,而是用手做个吃饭的动作。
很多时候,我都在纳闷这王信是不是哑巴,直到第八天,我把他惹急了,他才开口说话,声音还是挺爷们的。
“买几张车票直接过去吧!”我想了一下,朝王相说了一句。
“好,我这就让人安排几张机票!”那王相一边说着,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。
待那王相买了车票后,我们一行四人朝山下走了过去,值得一提的是,我们下山的工具是索道,这些索道没有那些公园索道安全,而是一架像电梯一样的房子,直接从山顶往底下滑。
这让我甚是纳闷,上山时,我可是一路走上来的,咋下山是这索道,我问王静儿原因。
她说:“上山时,我们也是坐索道,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。”
她这话令我沉思下来了,不过想到那老人家是阵法高手,也没多想,估计是那老人家在这索道上布了什么阵法,直到多年后,我才知道,那次上山是老人家在考验我的悟性。
说实话,我没觉得自己在阵法方面有啥悟性,但老人家偏偏说我悟性高。
有时候想想,人生或许就这样,越是想不明白的事,却偏偏发生,个中原因,只有那老人家自己知道吧!
这索道大概坐了五六分钟的时间,我们一行人再次出现在上山的那道铁门,又走了一条长长的巷子,总算走到大马路上,那王相直接叫了一辆车,说是下午的机票,务必在四点前赶到长沙坐飞机。
至于为什么不在衡阳坐飞机,很简单,我们这小城市那时候根本没有机场,唯一近点的机场就是长沙的黄花国际机场。
一路颠沛流离,我们四人到达长沙时,时间是下午2点半,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便饭,直奔黄花国际机场。
刚到机场,我勐地想起一件事,那便是游天鸣潜伏到白莲教去了,而先前听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