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吊坠?”那女服务员一愣,顺着我眼神朝脖子瞥了一眼,神色一变,一把抓住那吊坠,勐地往衣领里面塞。
估计是她太紧张了,原本那衣领什么都看不到,被她这么一捣鼓,露出一大片白兮兮的肌肤,隐约能看到一条鸿沟以及粉色的那啥。
这令我脸色一红,连忙扭过头,根本不敢看,要知道在我老家,别说露出胸前一大片,就连弯腰露出后背一块肉,都能让老人说上大半天,说啥穿扮不检点,又说啥伤风败俗。
有时候我就在想,要是让那些老人家去一趟城里,我估摸着老人家是感觉走进妖精窝了。
那女服务员一见我扭头,原本白皙的面庞,一下子就红了,就连耳根都红了,抬手又是一记耳光煽了过来。
我特么也是火了,玛德,我什么也没做,她这是闹哪样,一把抓住她手臂,声音一冷,“你特么够了啊,老子跟你说正事呢!”
她一愣,挣扎了几下,立马抽出手臂,怒视着我,也不说话。
就这样的,我们俩谁也没说话,整个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,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样子,那女服务员方才缓缓开口道:“陈九,别废话了,赶紧跟我走。”
我当然不愿意跟她走,就把先前的话搬了出来,“你那吊坠哪来的?”
“你管不着!”她脸色一沉,一把拉着我手臂,就往里面,一边走着,一边说,“我最后再说一次,接下来的路途,你什么也别想,什么也别说,尽管跟我走,倘若再出现刚才的情况,别怪我翻脸。”
坦诚说,我目前想知道两个问题,一是这女人属于哪个组织,二是她的吊坠哪来的,但考虑到眼前这种情况,我估摸着再问下去也是白搭,倒不如先跟她走,等会见着其他人再问问也是这样。
更为重要的一点是,刚才不小心看到那女人那啥了,我怕那女人翻脸直接把我扔在这,到时候我特么当真是欲哭无泪了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极度不情愿的跟着那女服务员朝前走去。
令我疑惑的是,刚走几步,原本已经消失的黑暗,一下子就笼罩过来了,紧接着又是那股诡异的声音直刺耳膜。
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这次我也没慌,静下心来,一边走着,嘴里一边念起了静心咒,奇怪的是,随着我念静心咒,光线倒还是有几分昏暗,唯独那诡异的声音不见了。
而脚下的感觉不像是踩在实地,像是踩在沼泽之地,一脚下去都淹没到小腿了,我根本不敢问,也不敢乱动,只能凭借模煳的视线跟在那女服务员身后。
就这样的,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可能是半小时,也可能是半天,甚至有可能是半分钟,这种感觉格外的奇怪,说不清,道不明,就觉得跟在那女人身后,像是一步一步地朝下方走。
“到了!”那女服务员陡然开声。
我抬头一看,入眼是一间约摸二十个方的房子,里面陈列了一些普通家具,有种农村小院的感觉,房子左边的位置有三个人。
这三人的其中一人是坐着的,七十来岁的年龄,一头银发,满脸褶子,下颚的胡须也是白花花的,奇怪的是这老人身上的衣物不是现代的衣物,而像是清朝时期的官服。
我以为看花眼了,死劲揉了揉眼睛,没错,就是清朝的官服,这种衣物我在电视上见过,而老人边上两人,皆为男性,四十左右的年龄,脸上画了一些油彩,有点像是电视上唱京剧的脸谱,而身上则是灰色的中山装。
我进来时,那老人嘴里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曲子,而那两名中年男子,一人拉着二胡,另一人手里则拿着一锤花鼓,正在不停地晃动。
唱戏?
这是我的第一反应。
一见我进来,那三人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,好奇地朝我瞥了过来,让我想不明白的是,他们三人看我的眼神充斥着一股杀意,就好似见着杀父仇人一般。
这令我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,就这一步,我差点没吓死,原因在于,我一脚踩空了,险些摔了下去,扭头一看,我身后是一条门,而门的外面是悬崖峭壁,粗略估计一下,至少有上百米高。
玛德,活见鬼了,我刚才记得明明是走进来的,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悬崖峭壁,这特么太诡异了吧!
一想到这个,我冷汗直冒,根本不敢说话,只好朝那女服务员靠了过去,毕竟,相比那三人,我更愿意相信那女服务员,人嘛,就这样,在遇到某种危险时,总会下意识向熟人靠近,即便那人刚认识,依旧如此。
“师傅,人带来了。”
令我崩溃的是,那女服务员根本没理我,直接朝那老人弯了弯腰,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特么阴我!”我朝那女服务员怒吼了一句。
她没有理我,径直走到老人身边,站在那既不说话,也没有任何动作,就宛如一尊石雕,另外两名中年男子亦是如此。
“你叫陈九?”那老人缓缓开口,他的声音有股很重的尾音,令人听了极度不舒服。
我点点头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