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游天鸣回过神来,在我脸上又盯了一会儿,沉声道:“九哥,以我之见,这次的事情,你就别参加了,我总觉得这事可能是冲你来的。”
我一愣,差点没笑出来,我特么算老几,哪里值得白莲教如此大费周章,就说:“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他罢了罢手,沉声道:“九哥,你想一下,这次白莲教大举来衡阳的时间,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是现在,你再想一下,我们这边正准备替陈天男报仇,白莲教立马就要清理叛徒,你不觉得这时间太巧合了么?”
我一想,好像还真是这样,支吾一句,“可能是巧合吧!”
他一笑,“九哥,你觉得世间上有那么多巧合么?”
我没有说话,主要是我觉得这话有道理,就如某个名人说的一句话,说是万事皆有因,绝非偶然一说,所谓的偶然,其几率低于万分之一,我不相信我会碰到这万分之一的几率。
一想到这个,我立马确定下来,白莲教这次来衡阳,绝非偶然,很有可能就是冲我来的。
可,我一穷小子有什么资格值得白莲教大费周章来衡阳?
当下,我眼神朝火龙纯阳剑看了过去,难道…白莲教打算抢这玩意?
那游天鸣见我盯着火龙纯阳剑,他也盯了过去,就说:“九哥,这火龙纯阳剑,你最好找个地方藏起来,免得叫人抢了去,需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我担心白莲教十之**是打算顺手捞了你的火龙纯阳剑。”
我嗯了一声,本来还打算带这玩意去搞定双生魂的事,现在看这情况,一旦拿了火龙纯阳剑过去,估摸着会被抢了去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势比人强,不得不低头。
于是乎,我将火龙纯阳剑藏了起来,由于这旅馆的空间十分有限,所以这火龙纯阳剑藏起来的位置也不算太隐秘,那游天鸣就说:“九哥,你要是相信我,就让我带着火龙纯阳剑去白莲教。”
我想也没想,立马同意下来,既然游天鸣开口了,他应该有办法保护火龙纯阳剑,便把火龙纯阳剑朝他递了过去。
那游天鸣没有立马接,而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支吾道:“九哥,这火龙纯阳剑是你们八仙的宝贝,就这样让我保管,你不怕我带着火龙纯阳剑跑了?”
我笑了笑,也没说话,若是游天鸣真有这心思,火龙纯阳剑估计早换主了,再者说,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这游天鸣还是挺可靠的。
甚至可以说,如果不是出了陈天男的事,我跟他的关系估计会更进一步。
那游天鸣见我没说话,沉默了一下,伸手接过火龙纯阳剑,一字一句地说:“人在,剑在,人亡,剑在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“说啥傻话呢,火龙纯阳剑只是身外之物,你潜入白莲教首先是注意自身安全。”
他没有说话,而是紧了紧火龙纯阳剑,双眼一直盯在我身上。
随后,我们俩商量了一会儿,大致上一些关于白莲教的事,至于双生魂的事,那游天鸣只提了一个字,让我忍着,先看看白莲教到底是什么态度。
对此,我有些不认同,主要是双生魂中的阴魂是陈天男媳妇,若是任由白莲教来捣鼓,估计双生魂会双双被消灭,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局。
按照我的想法,务必让双生魂中的阴魂霸占**,唯有这样才能告慰陈天男在天之灵。
我把这一想法告诉游天鸣,他听后,还是一个字,“忍!”
我问他原因,他说,目前的情况不利于我们行动,最好将自己隐匿在暗处,等到了合适的时机,再想办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,为今之计,唯有以静制动。
我又问他,大金地酒店那边的事怎么处理为妥当,他给我的建议是,让我中午再过去,尽量拖时间。
这让我着实想不明白,就问他为什么。
他说:“九哥,天男媳妇的阳魂是白莲教叛徒,这事咱们是听别人说的,至于是真是假,咱们根本无从得知,所以,咱们必须想办法证实这一说法,而证实这一说法的最好办法就是拖时间,如果你过去时,他们双方皆是拼的你死我活,这说明陈天男媳妇的阳魂是叛徒,如果你过去时,双方身上只有一点伤,这事恐怕就难以揣测了。”
我隐约有些明白他意思,如此以来,不但能让他们狗咬狗,还能试探一下真实,可以说是一举两得。
对此,我十分赞同,便跟游天鸣在旅馆内又聊了一会儿,大概中午1点的样子,那游天鸣换了一身衣物,又将火龙纯阳剑装进麻袋,然后出了门。
临出门时,那游天鸣怕我意气用事,再三招唿我,遇事一定要权衡利弊,切莫被某些情绪影响到自己判断,又让我下午四点再过去大金地酒店。
我嗯了一声,将游天鸣送了出来。
待他离开后,我一个人回到房内,躺在床上,脑子乱糟糟的,就觉得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变得极度复杂,倘若不是游天鸣在我身边,我估摸着早就上当了。
躺了一会儿,实在是无聊的很,我便拿出游天鸣师傅给的那本《梅花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