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玛德,这女人什么情况啊!”我暗骂一句,就准备伸另一只手去掰开她手臂。
哪里晓得,我刚抬起手,那女人一把拽住我手臂,面色一沉,冷声道:“陈九,看你是我们家天男兄弟的份上,老娘这次放了你,若有下次,休怪老娘不顾及天男情面。”
这话一出,我想笑,特想,就这种女人还会顾及天男的情面,这特么不是笑话么?要知道整个陈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,很大原因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。
而现在这女人竟然说,看天男的面子,这特么不是笑话么。
当下,我冷笑一声,“你配提天男的名字么?”
她一愣,抓住我的那只手臂缓缓松了下来,好似在思考什么,又好似在回忆什么,令我想不明白的是,那女人眼角的位置居然溢出两颗晶莹剔透的泪水。
哭了,她哭了。
这特么什么情况啊,就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居然会哭,这特么是闹哪样。
那女人深深地瞥了我一眼,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,说了一句,“陈九,每个人活在这世间上,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,或许这兴趣会导致某些误会,又或许会引来世人异样的眼光,但,我想告诉你,我对天男毫无半点假情!”
一听这话,我再也忍不住了,这女人太特么不要脸了吧,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,立马回了一句,“你应该去当演员。”
“随你信不信,我问心无愧!”那女人丢下这么一句话,就准备走。
我哪里会让她走,一把摁住门头,而另只手由于被那女人捏过,根本无法使上力,只好用身子挡在门口,就说:“今天无论如何,你得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“什么交代?”那女人声音一冷。
“对陈家的交代,对天男的交代。”一想到天男,我声音低沉了几分。
“呵呵,陈九,你不觉得你多管闲事了么?我凭什么给你交代,就算要交代,也是对陈天男说,你算老几,别以为你是天男兄弟,老娘就不敢动你,你信不信我分分钟钟能让你横着出去。”那女人瞥了我一眼,一把拽住我肩膀,愣是活生生的提起我,勐地朝一边摔了过去。
‘砰’的一声,我身子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。
瞬间,我只觉浑身酸痛的很,全身的骨头好似在这一瞬间完全散了架,特别是那只手臂,原本就有些疼痛,被她这么一摔,更是伤上加伤,痛的我忍不住低唿一声。
“陈九,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,你一个抬棺匠有什么资格来断定我们的家事,老娘送你一句话,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那女人丢下这句话,一把拉开门手,抬步朝门口走了过去。
透过门缝,我能看到外面围了好多人,这其中有那女人带来的中年大汉,还有那些服务员。
我急了,要是让这女人走了,游天鸣那边肯定会出问题,立马朝那女人喊了一声,“天男若是在世,老子绝不管你的家事,但现在,老子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不要,也要替他报仇。”
话音刚落,那女人微微一怔,缓缓扭过头,眼睛一直盯着我看,一字一句地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呵呵!”我冷笑一声,“我说什么,你听不懂吗?”
那女人好似没明白我意思,朝我走了过来,在我面前蹲了下来,“你刚才说天男若是在世,这话什么意思?”
我抬头瞥了她一眼,坦诚说,倘若这女人不是心肠歹毒之辈,跟陈天男倒是挺般配,但,一个女人若是心怀了,再漂亮的脸蛋,再好的身材,跟白骨有何异,不对,应该说不及白骨,至少白骨静静地躺在地面,不会为非作歹。
那女人见我没说话,神色之间有些急了,又问了,“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?”
我冷笑一声,一字一句地说:“天男在黄泉路上等着你!”
言毕,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举起拳头照着她太阳穴就砸了下去。
那女人也不动,任由我拳头砸在她太阳穴上,眼睛一红,眼泪簌簌而下,哽咽道:“你意思是天男…他…他…他…死…了?”
说完这话,那女人浑身的气力好似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一般,整个人摇摇欲坠,特别是脸色,一下子就白了。
这让我有些想不明白了,按照陈天男的梦境,这女人应该十分厌恶陈天男才对,可,这女人现在的反应怎么像是对陈天男有着深厚的感情一般。
莫不成是演戏?
不对啊,若说这个时候了,这女人还能演戏,这份心计也太特么可怕了吧?
闪过这念头,我偷偷朝那女人看了过去,就发现她早已成了一个泪人,当真是梨花泪雨。
一时之间,我报仇的念头有些动摇了,莫不成这女人有苦衷?
不对,绝对不对,陈天男的梦境不可能出错,这女人定是心肠歹毒之辈,她不可能对陈天男有感情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种想法在我脑中并没有存在多久,立马被那女人的哭声给打断了。
抬头一看,那女人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