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帐篷,就发现这帐篷约摸十来个方,左边是一张担架床,右边是一张不高的办公桌,中间摆了几条竹藤凳子,最里面的位置挂着一面军旗,边上三个小字,第六办。
那老头请我们坐在中间,他则搬了一条凳子坐在我们边上,缓缓开口道:“小九,你边上这位是?”
我也没隐瞒,就把游天鸣的身份跟他说了出来。
他听后,笑了笑,在游天鸣身上瞥了一眼,轻声道:“不错,三停平等,五岳朝归,五长俱全,眼如丹凤,乃中富相,将来应有一番作为。”
一听这话,我有些懵了,他说的这些,我都懂,是看相的一种,那游天鸣显然也是看懂了,跟我一样,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老头。
那老头好似很满意我们的反应,笑了笑,掏出烟,是白色的盒子,上面有个五角星,给我和游天鸣一人派了一根,缓缓开口道:“先作个自我介绍,敝人姓葛,俗名红尘,第六办办长,你们可以称我为葛老,也可以称我为葛办长。”
话音刚落,你游天鸣呼吸不由急促起来,颤音道:“第六办,就…就…就是号称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第六办?”
那老头一愣,诧异地瞥了游天鸣一眼,“你知道第六办?”
“家师曾经在第六办待过。”那游天鸣一边说着,一边朝葛红尘行了一个礼。
那葛红尘面色一喜,连忙问:“不知道你师傅的名号是?”
“姓段!”那游天鸣在提到他师傅时,一脸自豪。
“段?”你葛红尘一愣,嘀咕一句,旋即好似想起什么,颤音道:“他老人家是不是会梅花易数,还吹的一首好唢呐!”
“正是!”游天鸣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。cad1();
“真没想到,你居然会是段老的弟子,想必那梅花易数,你会了不少吧?”那葛红尘笑了笑,问道。
“师傅没教梅花易数,倒是九哥,学了师傅的梅花易数。”那游天鸣尴尬的笑了笑,解释道。
“小九学了?”你葛红尘将眼神朝我看了过来。
我点点头,“只学了一些鸡毛蒜皮,对了,您老找我们来,究竟有何事?”
我没心情跟他闲聊,直接问出这次的主题,若是平常,倒不反对跟他闲聊,但现在我是真心没那个时间,毕竟,陈天男的仇,必须尽快报了。
那葛红尘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急,笑了笑,就说:“是这样的,大概是一天前,有人打了一个电话到第六办,说是这边挖出人皮棺,让我们第六办过来帮忙处理。”
说着,他吸了一口烟,继续道:“刚到这边扎好阵营,没想到就遇到杨兄弟回村找人,我跟那杨兄弟里聊了一会儿,才知道这边真有人皮棺,而我家族谱曾记载过,在明末清初时,有祖先为了赎罪,曾用自身人皮做了一口棺材,埋葬的地方正是这边。”
听完他的话,我跟游天鸣对视一眼,我朝那葛红尘问了一句,“为了赎罪?用自身人皮做一口棺材?这好像不对吧!我记得人皮棺有诅咒的意思在里面,怎么变成赎罪了?”
他尴尬的笑了笑,解释道:“普通人皮棺,跟你说的那个意思差不多,但我祖上这人皮棺有些不同寻常。”
说着,他站起身朝边上走了过去,不一会儿工夫,他拿过一张纸,一支毛笔,开始纸上画了起来。
大概花了十来分钟,他将纸朝我递了过来,“小九,你看看图纸。cad2();”
我带着几分疑惑,接过图纸看了看,这上面画的是一口棺材,就连棺材里面的物件都画的一清二楚。
我看了一下,立马确定,他画的应该是人皮棺,就说:“葛老,您画这个干吗?”
他笑了笑,问我:“你挖出人皮棺时,这里面面是不是没尸体,只有这些物件?”
我摇了摇头,“还有一具无头尸体。”
他一听,嘀咕道:“无头尸体?莫不成是他?不可能啊,他死亡时,好像是被人五马分尸,应该没尸体才对,难道是他?”
听着这话,我面色一喜,立马问他:“您知道人皮棺的尸体是谁?”
他点点头,解释道:“孙可望之子,孙圣山,传闻这孙圣山二十四时岁,被人砍掉脑袋,抛尸荒野,没想到他的尸体居然会出现在人皮棺内。”
一听这话,我跟游天鸣对视一眼,我记得游天鸣曾说过,他说那保家仙很有可能是孙可望,而现在从葛红尘嘴里知道,那保家仙应该是孙圣山,只是有一点,我纳闷的很,那孙圣山是怎么变成保家仙的,尸身又怎么会出现在人皮棺内?
那葛红尘见我没说话,深叹一口气,说:“小九,我也不瞒你,祖上曾经是孙可望旗下剥皮小队的一员,专干剥人皮的缺德事,他老人家老年时觉得有亏于心,为了赎罪,便寻了一木匠,将自身的人皮镶在棺材内层,又在棺材内做了一个夹层,将自身的肢体分成108块,分别存放于棺材的夹层内,先前在坟场,我用特殊的手法摸了一下棺材,那上面露出灰色的印记,这灰色印记正是祖上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