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,在我身后站着一具尸体,那尸体没有脑袋,浑身上下血淋淋,像是刚被剥皮了一般,浑身上下散一股极强的血腥味,最为诡异的是,那尸体张开双臂直愣愣地指着我这个方向。天『籁小 『说
起先,我以为是人皮棺里面的尸体跑了出来,定晴一看,棺材好好的,棺材盖依旧在上面,也就是说,眼前这具尸体并不是棺材内的尸体。
那么问题来了。
这尸体哪来的?
一时之间,我也顾不上害怕,伸手朝尸体摸了过去,入手黏糊糊的,应该是血液,用力推了一下,哐当一声,那尸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玛德,咋回事,怎么会忽然冒出一具尸体。
就在我疑惑这会功夫,边上的棺材板忽然向上翻了一下,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,然后从棺材里出来阴森森的怪叫声,那声音令人不寒而栗,有点像是青蛙的呱呱叫。
我脚下一软,差点摔倒了,嘴唇直打颤,记得第一次抬棺时,也是棺材出声音,只是,那一次是有活人在里面,而这次绝对不可能有活人,要知道这棺材已经埋了好些年头。
活见鬼了,怎么会这样。
我暗骂一句,强忍心头的害怕感,颤颤巍巍朝棺材那边走了过去。
来到棺材边上,我二话没说,立马跪了下去,对着棺材重重地磕了几个头,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一些好话。
也不知道是我的话起作用了,还是咋回事,那棺材陡然就稳定下来不抖动了,我立马又朝棺材磕头,点了一些黄纸、清香烧在那。
待烧完黄纸后,我壮起胆子,朝棺材内瞥了一眼,里面还是那样,跟先前看到的情况一模一样,这让我大大地松出一口气,只要人皮棺不出问题,这次的迁坟就还有搞头,否则,我估摸着真会把小命丢在这。cad1();
当下,我也没再搭理棺材,就朝先前那尸体看了过去。
说实话,干了这么长时间的八仙,对于这类尸体,我已经免疫了,若不是陡然出现,我压根不会害怕。
来到尸体边上,我仔细看了一会儿,从尸体的情况来看,应该是刚下葬没多久,我捞起手电筒对着尸体四肢看了看,又检查了一下尸体的脚踝,我记得老王曾经跟我说过,说是要判断尸体死亡时间,脚踝处的痕迹最为准确。
我问他为什么,他说,尸体腐烂程度会受气温影响,很难判断死亡时间,唯有脚踝处的二指骨与脚底板的距离,会随着死者死亡时间而变动。
当下,我量了一下距离,就现这尸体死亡时间大概是一周前。
这让我一下子就愣了,一周前,被剥皮,莫不成这尸体是杨大龙某个亲戚?
不对啊,要是杨大龙的某个亲戚,这浑身的鲜血又是怎么回事?
要知道造成这种鲜血淋漓的效果,唯有刚剥皮的尸体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。
闪过这念头,我抬手擦了擦尸体的鲜血,令我郁闷的是,那些有鲜血的地方,只要手指一擦,立马会露出一层菜叶青的肉。
要是没猜错,这鲜血应该是人为泼上去的,说白点,这尸体忽然出现在这里,应该是有人搬过来,故意放在这。
可,如果是人为的话,我先前跟游天鸣一直在这啊,并没有看到有人来过。cad2();
一想到这个,我脑子乱糟糟的,压根搞不清楚是怎么个情况?
玛德,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?
我暗骂一句,站起身,在坟场找了一床凉席,又将尸体移到凉席上,然后裹起来,最后烧了一些黄纸、清香在尸体边上。
当我做完这一切,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凌晨1点的样子,一阵困乏感袭来。
我打了一个哈欠,就准备休息下,至于尸体跟棺材的事,只能等明天再说了。
由于有了先前的意外,我不敢离棺材太远,主要是怕有人过来捣乱,就将睡觉的东西搬到棺材左侧,然后将鲁班尺放在边上,双手叠在脑袋后面,就准备睡觉。
这一晚上,睡得还算安稳,除了半夜时分有些阴冷感,倒也没啥事生。
翌日,早上六点多的时候,我醒了过来,就感觉边上好似有什么东西,黏糊糊的,一睁眼,我边上躺着一具尸体,那尸体没有头颅,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扑来,呛得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。
扭头一看,我头皮麻,四周横七竖八地摆满了尸体,那些尸体都没有头颅,浑身上下鲜血淋漓的。
这下,我再也受不了,大骂了起来,“玛德,哪个缺德的龟孙子,干这事也不怕被旱天雷给劈了。”
骂了好几句,我特么也是真火了,誓要找到背后捣鼓那人,就朝那些尸体看了过去,情况跟昨天晚上一样,这些尸体都是被人淋了鲜血。
我骂骂咧咧地将这些尸体弄好,大致上数了一下,一共十一具尸体。
这让我立马确定下来,这十一具尸体应该是杨大龙的亲戚,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被人砍掉了脑袋。cad3();
玛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