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,我忽然想起不用开棺,意味着也不会有什么生肖相冲,就让郎高把游天鸣叫回来,我则朝棺材底下钻了过去,我怕再发生先前的事,就让陈二杯在边上低唱夜歌,又让李建刚拿着招魂幡在边上念一些经文。
刚准备好这一切,游天鸣领着那些唢呐匠进来,他们浑身上下湿漉漉,一见我蹲在棺材底下,那游天鸣问我:“九哥,怎么不开棺了?”
我瞥了他一眼,朝棺材底下那个洞指了指,就问他事情处理的怎么样。
他说:“你放心,给他们十个胆子,也不敢再闹事。”
听着这话,我也没再说话,就朝那群唢呐匠看了过去,奇怪的是,那邵亮并没有跟进来,我本来想继续问几句,就在这时,我脖子处传来一股瘙痒感,我伸手挠了挠。
这一挠,我有些懵了,入手是湿湿的感觉,一看,我满手全是那种墨黑墨黑的液体,再朝脖子出摸去,湿湿的,黏黏的。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