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游天鸣的话,我特么郁闷了,就问他:“你确定段老是这样说的?”
他点点头,说:“师傅当时的确是这样说,九哥,你自己看着点吧!我可不想跟着残疾人混。”
我苦笑一声,也不想再问下去了,主要是怕他再说什么打击我的话,毕竟,这场丧事于我而言,很重要,要是被他打击的体无完肤,我特么会丧失自信心。
如此一来,整场丧事当中,我根本无法专心搞丧事,只会前怕狼后怕虎。
当下,我朝他罢了罢手,开始着手准备捣鼓暗八仙的事,那游天鸣则朝堂屋的一侧走了过去,也不再说话。
随后,我让杨言找了一张小型的八仙桌放在五彩棺尾部,又让李建刚弄了一些祭祀品。
那李建刚问我,棺材前头有了一张供桌,还在后面弄个供桌干吗?
我告诉他,棺材前头的供桌,那是供死者的,而后面这张供桌是给吕洞宾等八位神仙的。
弄好供桌,时间已是下午六点,我看了看天色,已经暗了下来,不少村民拉亮了灯火,整个上河村显得格外宁静,偶有几声响动,是村内一些小孩的哭闹声。
“九哥,你打算用暗八仙怎样破煞?”那杨言走到我面前。
我笑了笑,解释道:“说不上怎么破吧!只能祈求那八位神仙,能降下气运,压住这五彩棺最后两煞。”
说完这话,我脸色巨变,脑子传来一阵嗡嗡响,好似要炸开一般,渐渐地,我心里升出一股强烈的不安,细心体会,是死意,我预感自己快死了。
这一现,让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记得宋茜曦临死之前,跟我说过,她能预感到自己快死了。
而现在这种感觉出现在我身上,难道说,我也快死了?
闪过这念头,我根本不敢犹豫,先是掐指算了一下吕洞宾等八位神仙的生辰八字,就现,属猴、鸡、龙三个生肖的人,与那八位神仙的八字相冲,若是堂屋内出现这三个生肖的人,会导致那八个纸人失去法力。
于是,我连忙朝他们喊了一声,“生肖属猴、鸡、龙的人出去。”
这话一出,游天鸣、陈二杯以及风调雨顺四兄弟当中的老二、老三站了出来。
我跟他们几人大致上说了一下,就让他们几人到堂屋外面,又让他们在门口守着,切莫让人乱进来。
由于接下来的事关乎到破煞,我不敢大意,便将堂屋大门给关了,又再三招呼游天鸣他们,无论任何人出现在堂屋门口,都别放进来了。
那游天鸣一口应承下来,说是,别说人,就连蚊子也不会放进来。
见此,我重呼一口气,关上大门,堂屋内就剩下,我、杨言、李建刚以及风调雨顺四兄弟当中的老大跟老四。
“九哥,接下来怎么捣鼓?”那杨言一边说着,一边拉亮了堂屋内的灯泡,将整个堂屋照的格外亮堂,宛如青天白日一样。
令我没想到的是,刚一拉亮灯泡,我心中那股感觉愈来愈强,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会在一小时内毙命。
要说不着急,绝对是骗人的,我当时也是慌了,就让杨言拿着一刀黄纸站在我边上,又让老大跟老三一人手持清香站在棺材前头,一人手持蜡烛站在棺材尾部。
做好这一切准备后,我脑子变得有些沉重,就好似在头顶放了几斤铁块一样,令我整个人的精神看上去格外萎缩。
那杨言好似现我精神有点不对劲,问我:“九哥,你没事吧?”
我罢了罢手,也没说话,径直朝棺材前头走了过去,先是点燃一些黄纸、清香敬天地,然后是烧了一些黄纸在供桌前,大声吆喝道:“敝人陈九,乃湖南省衡南县东兴镇坳子村人士,受上天之命,继承抬棺匠之意志,谁曾料想遇到早已消失多年的五彩棺。故此,敝人陈九斗胆在地开张,焚香请神。”
说完这话,我点燃九柱清香,三柱插在堂屋大门内测、三柱插在棺材左侧,最后三柱清香插在堂屋内的神坛上。
插完九柱清香,我回到供桌前,抖了抖衣服,跪在供桌面前,沉声道:“拜白末先生、山河地理先生、杨救贫先生、九天玄女、七十二灵神、众位先生、列位圣贤,千呼万应,万叫万灵,集众神之气运于堂屋之内,汇众神之神力于供桌之上,请众神之怜悯于上河村之地界。”
言毕,我朝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磕头三个,然后烧了一些黄纸、清香、蜡烛。
在烧这些东西期间,那杨言好几次想开口都被我用眼神给制止了。
待烧完黄纸等东西,我站起身,整个人显得格外虚,好几次差点摔倒了,好在我反应还算快,一把抓住供桌,勉强能让自己站稳身形。
而我刚才这番行为,跟那八个纸人无关,只是单纯的请神,请这些神仙庇佑死者。毕竟,接下来要请吕洞宾等八位神仙破煞,难免会对死者的来世,造成一些影响。
说直白点,一般丧事破煞,只能由八仙或道士用一些特殊法门破煞,鲜少有请神明破煞的,原因在于,传说中的神明阳气过旺盛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