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话,算是我欠他一个人情。
那游天鸣倒也爽快,二话没说,立马应承下来。
于是乎,游天鸣、陈二杯以及风调雨顺四兄弟拉着郎高就走。
那郎高则拼命挣扎,奈何双拳难敌四手,愣是被他们活生生的拉走了。
待他们离开后,整个堂屋内就剩下我一个人,显得格外冷清。
我深呼一口气,在供桌边上坐了下去,看着这冷冷清清的堂屋,我心里苦涩的很,若不是所谓的五彩棺,这场丧事决计不会这么冷清,也决计不会死这么多人。
一口五彩棺,好几人毙命,人命真的那么不值钱?
我紧了紧拳头,在堂屋内扫视几眼,就发现死者的棺材还是那般,奇怪的是,那棺材底部的图案,好似比先前更鲜亮了,看上去格外妖艳,就好似一张血盆大口朝我吞了过来。
一看这情况,我知道,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因为《六丁六甲葬经篇》说过,鼋鼍鱼鳖,阴阳俩隔,形如仰刀,凶祝伏逃。(。)